亂步活躍在眾人面前,將禪院家十影法的名聲,響亮地傳到咒術界每一個人耳中。
起先因為禪院家的刻意隱瞞,更多的人只是知道,禪院家有那麼一個繼承術式的人, 再多的就不太清楚了。
本以為只是繼承術式、實力並沒有那樣出色,所以才名不見經傳。畢竟五條家的六眼, 可是十分的「張揚」。
現在一看,果然是禪院家藏的「底牌」。
忙的時候很多,來自各處的注視也很多, 他們或懷疑或好奇的, 看著那個少年能走到哪個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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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下山的小道上, 一個身影悠哉地往下走去,他的身後跟著一隻白虎, 肩頭上蹲坐著一隻毛髮雪白的兔子。
抵達任務地點後,脫兔的分身朝四周分散,很快白虎的身影也幾個跳躍後, 消失在視野里。
風向的突然轉變, 帶來了來客的消息。
「喲,原來這就是式神使的好處嗎。」一個調侃的聲音, 從不遠處響起,「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手啊。」
白髮少年雙手插在口袋裡,邁著大步子走過雜草叢生的長樓梯,然後站定在面前。
這裡是無人踏足的郊區,要說是偶遇的話,那也太湊巧了。亂步回過頭去,輕笑一聲:「藉口的話,就不用特地去想了。並不是特意避開你們,只是真的很忙誒。」
說到這裡,他又苦著臉像是在抱怨:「那些人真是有夠煩的。」
明明應付這些任務就挺麻煩了,那些人還自以為無人可知的,暗地裡安排了不少人來。
五條悟往前走了兩步,兩人並肩而站著:「是嗎,可是看你的樣子,完全不像是苦惱啊。」
只需要站著,剩下的有式神解決,甚至都不用自己去尋找詛咒的位置,因為脫兔能夠大範圍搜尋。
亂步摸了摸下巴:「算是吧,畢竟要和笨蛋認真,那也是我太蠢了。」
畢竟那些懷帶惡意而來的人,甚至並不能靠近他。
身邊人除了眼底有些黑眼圈外,精神頭還算不錯,和傳言中被壓榨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他們不能時常聯繫到亂步,偶爾接通的電話,也只是「報喜不報憂」。兩個月內他們除了電話簡訊聯絡,就沒有再碰過面。
五條悟還以為,是因為家族之間的原因,導致亂步被要挾著,不許與他們接觸。而他本人雖然沒有完全意識到那點,但現在借偶遇的藉口出現在這裡,也證明了他內心深處的擔心。
就像歷歷代代以來那樣,五條家和禪院家的關係,從未和睦過。而六眼和十影法,也是眾所周知的「對敵」。
他雖然從未表現出這些想法,但真到了漸行漸遠的這天,還是會不可避免的這樣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