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選手裡面出現幾個孩子的原因,毛利小五郎長嘆一聲後,頓時興致缺缺起來:「什麼偵探大會啊,不過也就這樣吧。」
造勢那麼大,他還以為多麼嚴肅高貴呢。
不過雖然這樣說,其他的人也是期待起來,接下來登場的「選手」。
只有亂步一人埋頭苦幹,在聽到一聲「來了」後,才懶懶分去一個眼神。
路口兩人並肩走來,但是並沒有交談。其中一個膚色偏黑、金色頭髮的男人率先招手,他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來:「毛利老師。」
「哈?怎麼是你啊。」毛利小五郎一副大跌眼鏡的模樣,他唉聲嘆氣,「真是的,不會那些什麼寶藏,也是假的吧。」
來人面帶和善笑容,對著一圈人彎了彎腰:「我是安室透,算是一名偵探,現今是有名的沉睡小五郎的弟子。」
落後他幾步的「少年」,低聲嘟囔了句什麼後,也面帶笑容打起了招呼:「我是世良真純,請多指教各位。」
「怎麼感覺,都是認識的啊。」毛利小五郎吐槽了句,然後扭頭看向唯一一個「陌生人」。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小子,你是哪裡人啊。」
本來想多問兩句,但低著頭的少年,完全不搭理他。
亂步兩指捏著勺子,目光短暫的落在安室透身上,他「哦」地一聲張大嘴巴,然後答非所問的說了句:「你們是流行什麼臥底劇本嗎。」
短短的一句話,讓幾個知情人笑不出來。在場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秘密」。
世良真純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身邊的人,但她很快還是笑著解圍:「是想說臥底遊戲嗎,作為偵探確實需要分辨真話和假話,這確實也是一個考驗呢。」
「不是。」
亂步乾脆道,他想說是因為這裡好幾個人,都是用的「化名」,就和臥底一樣有著多重身份。
但是其他幾人,皆睜大一雙眼睛嚴肅地看著他。於是少年可惜地嘆息一聲,說了句:「這也是不能說的嗎,真是無聊。」
「畢竟,現在可不是推理的場合哦,名偵探。」白馬探意有所指道,「現在是讓我們交流認識的時間,如果不做自我介紹的話,大家可是沒辦法更了解你的。」
「你也沒做自我介紹吧。」亂步扭頭一針見血道,但白馬探卻笑著回答,「因為我和大家認識。」
「嘁。」黑髮少年終於放下了勺子,他先是按了下帽檐,然後站起身來,「江戶川亂步、我的名字,不是代號也不是化名。」
這副別有用意的「強調」,聽得在場的幾人面色一邊。毛利小五郎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擺擺手回了句:「知道了知道了,和那位有名的作家同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