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上次的事情,讓那個組織心血來潮調查了他的資料。看著十分正常的資料,反而容易讓人起疑。
「總之他們調查不到什麼。」亂步隨口說道,「因為我的資料確實是這樣簡單。」
沒有在哪個學校就讀過,所以除了簡單的資料,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算是吧。」安室透一手插在口袋裡,神情有些凝重,「按照你的提示,我們確實調查到一些破綻。不過也按照你說的,還沒有動作。」
「要釣更大的魚,自然不能因為這點小魚而心動。」亂步伸出一隻手,做出一個抓握的動作,「不過啊,我說過的吧我並不需要保護。」
安室透咳嗽一聲,他摸了摸臉頰:「我只是向上頭匯報了這件事情。」
有沒有派人保護,就不是他的安排了。
亂步眯著眼睛,他盯了安室透一會,然後才吐出一口氣:「會有人保護我的,你們安排的人,只會暴露我們的目的。」
聽完安室透也是很認真的思考起來,隨後他點頭表示了解。
他有仔細觀察過,那位和亂步認識的鶴田先生。那個人的身手也不普通,而且對這次偵探大會很了解的樣子。
看來亂步的靠山,也沒有那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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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稍加引導,聰明的偵探就能注意到,暗處潛藏的殺人惡意。
比起出現受害者後,再推理作案過程這點,在罪案發生前阻止,要更為困難。
因為比起總會留下痕跡的作案過程,還未行動的情況下,只能從各個角度,用推理去推測可能會出現的場面。
但殺人的惡意存在,就勢必會被發現。
藏在花房裡的工具,事先的排練和踩點,這些都是「證據」。
在兩人默契的配合下,還穿著圍裙的花匠,奔潰的跪倒在地。
那是他精心想出來的殺人計劃,但是卻在兩人面前告吹。明明為了毫無破綻,他都特意推遲了計劃。
花房的二樓走廊上,亂步站在靠近牆的地方往下看去。他聽到了柯南和服部平次的推理,以及那一項項列舉的證據。
和他之前想的毫無差別,不過有些不同的是,猜測中可能會撕破臉、自暴自棄的花匠陽江綾樹,卻只長嘆一聲後放棄了。
原因只是因為小蘭和園子在走廊時,那一句無心的交談。
「繡球花嗎?據說它顏色有很多種哦,不知道來年能不能見到它們。」
只是因為這樣一句話,讓原本打算同歸而盡的人,期待起來年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