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猛地反應過來,繼而快速扭頭看去。
在他們的身後,台階底下的雕像,依舊屹然不動。有風吹過,於是那縷紅色的絲帶,輕輕的飄起。
「餵柯南!」園子看到突然往底下跑的柯南,喊了一聲,「你去哪裡啊。」
見柯南快速往底下跑去,其他人也都意識到不對勁。
雕像前方的石台上,一抹刺眼的紅色,出現在大家面前。
少年雙目緊閉,雙手交疊放在腹部,在他身下、身上,是一大塊紅色的輕薄質地的布,就像是一大灘血跡那般。
在幾人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時,躺在石台上的人卻是扭過頭來。
「亂、亂步?」園子鬆了口氣,「太好了,你沒事啊,這是在幹什麼。」
離得最近的安室透,他一臉嚴肅的上前。他從口袋裡拿出一雙白手套,義正言辭道:「我是法醫,大家不要靠近破壞案發現場。」
亂步依舊躺著,他聽到安室透嚴肅的匯報,然後翻了個身用胳膊墊在底下。
「被害人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徵,刀口約莫五公分長,正好命中要害。」
這樣一說,大家也明白那墊在身下的布,大概就是在模擬流淌的血。
一時之間,死寂一般的沉默在蔓延。大家不由自主都和身邊人拉開了距離,並且帶著懷疑的眼神,打量著身邊每一個人。
在場的就只有這麼多人,而現在出現了「受害者」,說明兇手就在他們之中。
「這裡沒有信號,想報警的話,就得找到出去的辦法。」世良真純皺著眉說道,「很遺憾,雖然發生了這樣可惜的事情,但是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那件東西。」
「是啊,我們得先繼續探索。」毛利小五郎也表情沉重地點頭,「現在我們先進去吧。」
無人提出為什麼不尋找「兇手」,大家都心思各異的,一邊懷疑身邊人,一邊繼續。
園子還站在雕像前,她看到少年眨了眨眼睛,於是鬆了口氣:「真是的,這麼快就退場了啊。」
她沒想到,遊戲還沒開始,就有人出局了。但同時又有些慶幸,那個人不是自己。
「園子小姐,死掉的人是不會說話的哦。」白馬探提醒了句,「而且傷口在背部,死者恐怕也沒有留下什麼遺言,對吧安室先生。」
作為一個「法醫」,安室透收好工具點了點頭:「很遺憾,受害者似乎沒來得及留下什麼。」
說完他就準備從石台上跳下去,不過某人卻惡趣味的吐了吐舌頭,一副「我死的好冤」的模樣。
比起找到兇手,當務之急當然是找到那個寶藏,畢竟大家來此的目的,都是因為這個。
要是著場就推理出兇手是誰,那麼尋寶的過程也沒辦法繼續下去。
至於報警,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報警這片勢必會被圍起來調查,那他們的計劃就會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