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人在推波助瀾一般。
「這種事情以前會有專門的人負責,就連一些媒體,也應該默認這種不科學的事情,不能報導才對。」硝子也不解地皺眉。
這本來是大家都約定俗成的事情,但現在卻好像被故意捅破,從而惹來了大眾的恐慌。
亂步閉了閉眼睛,將電腦屏幕熄滅:「悟呢,他怎麼說的。」
「他啊。」硝子將手一攤,「說著要等他回來,狠狠嘲笑一番呢。」
「不過也真是的,最近也不知道他忙什麼,總不見個人影。」
大概是為了找到羂索,奪回傑的身體吧。亂步捧著杯子,並沒有解釋。
趕回來的二年級學生,也對這次的事情表示了不解,但看著傳播越來越廣的視頻,真希一拍桌子。
「他們是幹什麼吃的,只需要管理員將所有視頻撤掉,然後找個藉口不就行了。」她憤憤地說著,「他們都要被冠上殺人犯的名號了啊,那些媒體真會胡說八道。」
熊貓彎著腰,用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著鍵盤:「可是真希,這次的情況好像完全不對勁吧。」
「有人希望咒術師的存在,被大眾發現吧。」亂步翹著二郎腿,一針見血地指出,「不過當然,不是什麼好印象就是了。」
「什麼鬼,沒有人管嗎?」真希擰緊眉毛,「那些高層呢?」
亂步躺靠在椅背上,手指敲著椅子扶手:「可能是有什麼爛攤子,讓他們完全顧不上這些。」
這件事最後還是由五條悟出面,「威脅」那些高層有所作為。
不過火星已經埋下,引燃乾枯而雜亂的草垛,只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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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贖回來的三人,身上的衣服都有些被拉扯的褶皺。
釘崎野薔薇最生氣,一手握拳憤憤地將所有人罵了個遍。
而也被罵了兩句的虎杖悠仁,則苦哈哈地笑著,說著抱歉的話。
「真是難看啊惠,第一次見你這個表情。」真希也說了句,並沒有將這次的插曲放在心上,「下次記得注意一點,怎麼能連帳都忘記放了呢。」
「我們放了。」伏黑惠板著臉,後又嘆息一聲,「那些人……我們也不知道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有人引導他們發現。」亂步站在門口,「這幾天你們三個先不要出門。」
「什麼嘛!那我的名聲怎麼辦。」釘崎野薔薇捂著臉,碎碎念著什麼「千萬不要被她看到」、「出名也不是這種出名」。
「喲大家都在呢。」白髮的青年,張開手笑容滿面走了進來,「看起來大家精神都不錯啊。」
「鮭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