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亂步身邊的釘崎野薔薇,對一地生氣憤怒又毫無辦法的人,翻了個白眼:「有人手在這裡浪費,為什麼不安排更多人去處理咒靈呢,真會偷懶。」
她狐假虎威地借勢嘲諷那些人,鄙夷地看著那些自以為是的高層。
還有人硬骨頭的,哪怕失去了動彈能力,也依舊沒有停下嘴裡的辱罵。
「你這個叛徒!你要和那個罪犯同流合污?!」
難聽的話從那些人嘴裡說出,釘崎野薔薇只是吐了吐舌頭:「那又怎麼樣,不爽你又能怎麼辦。」
「你!」
那些人沒來及繼續說兩句,因為滿象已經很懂事地,用水將人淹了,讓他們冷靜一下。
這樣的事情,亂步也不是第一次幹了。這次他更熟練地,讓那些高層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實力。
而躺在地上毫無抵抗之力的高層也明白,這位來自數百年的咒術師,大概是當時的「最強」。
他們剛送走一個祖宗,好不容易趁著五條悟不在,能夠放開手腳。現在又多了個祖宗,重新過上了憋屈的日子。
在重重封印的地牢里,兩人見到了被捆在椅子上的虎杖悠仁。
粉發的少年低著頭,雙手背著綁在身後。他一臉頹廢,眼中也沒有半點精神。
見狀釘崎野薔薇直接隔著欄杆罵道:「沮喪什麼啊!不要一個人偷偷躲在這裡休息了,那麼多事情哪裡有時間讓你偷懶。」
虎杖悠仁麻木地抬起頭來,他的臉頰上是一片明顯的淤青,似乎已經受過刑罰。
他的那雙眼睛短暫地亮了一下,隨後又黯淡下去:「釘崎……不用管我的,我沒事。」
那副頹喪的、沒有生氣的樣子,看得釘崎野薔薇氣不打一處來。她直接指揮著阿敦將門扯開,隨後風風火火地進去就是一拳。
備受打擊的少年,需要重新振作起來。
亂步沒有打擾他們兩個交談,而是抬腳往更深處走去。
在另一個牢房裡,他見到了雙手被捆住的夜蛾正道,後者安靜坐著,聽到腳步聲這才抬頭:「亂步?」
「我來接你了,夜蛾老師。」亂步揚起一個笑容,他站在門口,「聽到了嗎,外面的人知道你要出去,都很興奮呢。」
這裡隔音很好,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夜蛾正道還是配合地點頭,詢問道:「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直接走進來的啊。」
夜蛾正道知道上頭對自己的處罰,那些人要求自己交出製作獨立自主咒骸的方法,但他可不打算鬆口。
「快走啦老師,那些人不會有話要說的。」
畢竟他們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雙手的束縛被解開,夜蛾正道見到了撓著後腦勺,一臉歉意的虎杖悠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