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也不是兄弟、是祖宗呢。」釘崎野薔薇擠眉弄眼,暗示亂步和惠的關係。
真希點頭,一臉贊同:「有道理。」
「可是惠和亂步很像的啊,他們一點都不像。」熊貓指指點點。
而脹相則再次嚴肅地聲明:「我、是哥哥啊。」
——
公寓確實不大,幾人只能坐在鋪陳的地毯上,摸出撲克牌當作消遣。
倒不是無事可做,不過在亂步安排前,他們都有了片刻的休息時間。
起先亂步閉著眼睛假寐,後面他也撐著下巴加入其中。不過這種無聊的遊戲,他並不是很感興趣。
而有人軟磨硬泡地讓他上手之後,大家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不感興趣。
其他三人貼著一臉的紙條,撇了撇嘴後又輸一把。
「可惡啊!感覺作弊也贏不了。」熊貓在地上爬了爬,「到底是怎麼猜到我要打什麼牌的。」
「沒關係,你的臉比我們都大,能多貼一點。」釘崎野薔薇一拍熊貓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地模樣。
客廳很熱鬧,等伏黑惠揉著刺痛的腦袋推開門後,率先闖入耳朵的是一句不甘心地大喊。
「可惡,再來一把!」
「脹相你放水了吧!這樣給虎杖放水也贏不了的話,建議讓我來!」
客廳里的幾人都湊在一起,其中好像多出一個陌生的面孔,而背對著他的亂步身邊,有一堆零食。其他拿著牌的三人,均一臉苦惱。
在廚房門口,他看到了靠門站著的五條悟,於是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來的正好伏黑!」釘崎野薔薇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你去取代那個傢伙,跟我來上幾把。」
剛喝了口熱水的伏黑惠,被推著坐到亂步原來的位置上。他看著手邊那一堆贏來的籌碼,想著從未打過如此富裕的牌局。
這麼多籌碼,怕是閉著眼睛也輸不完。
而換了對手後,其他幾人果然輕鬆不少,至少有輸有贏起來。而時常給虎杖悠仁放水的脹相,被禁止摸牌。
地毯上的幾人打得熱火朝天,籌碼越壓越大,到後面一輸就一無所有的熊貓,直接扯著嗓子發出「你們這是欺負熊貓」的哀怨哭訴。
然後真希一拳過去,它就安靜了。
而餐桌前面對面坐著的兩人,正在享用飯前甜點。不過堆了一冰箱的甜點,也不用特意挑選享用的時間。
畢竟用兩人默契地話來說,多過一分鐘甜品都會失去最佳的口感,這樣簡直是浪費它的生命!
「你說——下一步計劃是什麼呢。」五條悟拿著勺子,手抵著桌面,「會先有動作的,是羂索還是宿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