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沒意思。」五條悟收回手站直身,「只是因為他的情況很特殊,所以找來你分析一下。」
亂步看著漸漸褪去的帳打了個哈欠,他擺了擺手:「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原因嗎,而這種和詛咒相關的事情可是最麻煩的,要想解決也只能靠他本人。」
對於那個一來就成為了特級咒術師的學生、乙骨憂太,亂步只是在電話里聽五條悟提起過,今天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隨著帳完全消失,背著一個人的黑髮少年走了出來。他穿著白色的上衣黑色的長褲,一手拿著一把長刀。
深深的黑眼圈和頹廢的氣勢,讓他看著十分陰鬱,但最恐怖的還是他周身快要化為實質的「怨氣」。
那是十分龐大的咒力,陰沉的像一潭不動的死水,讓人覺得背後一涼。
「比當時第一次見到你時還要意外。」五條悟雙手環抱胸前,有些懷念似得開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們好像都是被詛咒纏身。」
「我和他完全沒有可比性。」
一聲有些冷淡的話清晰地傳入乙骨憂太耳中,他的臉上有些疲憊,但還是立馬強撐著打起精神:「五條老師,狗卷同學他……」
腹部受傷的狗卷棘安靜趴在乙骨憂太肩膀上,看著蔫蔫的沒有什麼精神。
「沒關係,去找一趟硝子就好了。」五條悟一拍巴掌,「作為第一次完成任務的獎勵,我們就讓這位亂步前輩請客吧!」
「我拒絕。」十分乾脆的回答。
乙骨憂太的注意落在那個開口的黑髮男人身上,站在五條悟身邊的人,雖然看著氣勢矮一截,但是說話時那副輕鬆又隨意的態度,可以看出是老師熟悉的人。
對他而言,五條老師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強者。所以對於這位亂步前輩,他也禮貌的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他和我們一樣都是特級咒術師哦,當時為了成為特級他可是花費了好大的努力。」五條悟湊近,特地一臉神秘的說道,「所以看到憂太你一來就是特級,有點小小的不滿吧。」
「這樣嗎?」乙骨憂太有些無措,但是他還是立馬解釋道,「這件事我也不想的,老實說我因為這件事很苦惱。」
他不想成為什麼特級,他只是想擁有平淡的生活而已。但是很明顯這不太可能,所以現在乙骨憂太在努力適應這種生活。
亂步無奈的嘆息一聲:「無論你怎麼努力,我也不會去當老師的。」
在教導別人這方面,亂步是一點天賦都沒有的,而且他也不想攬下麻煩的事情。
「哪怕是有憂太他們這樣優秀的學生?」五條悟歪過頭,「而且明年惠也要入學了吧,真的不想親自教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