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需要寄去伴手禮和明信片,時常也用簡訊和電話聯絡。不過相對的,他也經常收到加織姐的禮物。
是冬天親手織的圍巾和手套,還有一些親手做的餅乾或者果醬。
每次通話時都有細心又體貼的安慰,雖然關心的對象並不是他,但那時心裡也是覺得感動的。
不過這樣的「扮演」不止持續了幾個月,在亂步毫無消息的情況下,快斗扮演了幾年。
五年的時間裡,早已經讓他習慣這種生活。他和加織也十分熟悉,甚至和惠相處的也還算不錯。
不過那個小子堅決拒絕了他偽裝的臉,硬是要求他以真容見人。
好吧,冒名頂替什麼的,他也不是很樂意,不過惠做的餅乾味道不錯,青子也很喜歡。
「我猜……她最後大概猜到了的。」快斗看向夜空,有些出神的想著,「大概是兩三年後,她不再稱呼我為亂步。」
不過該有的關心從未少過,每年也例行會送親手做的東西,逢年過節也會有賀禮。
所以在被邀請參加葬禮時,快斗才會覺得內心空了一塊。
他還未參與過親近之人的葬禮,那大概是第一次。
亂步自然知道這些,加織是一個很細心的人,哪怕是名偵探要瞞過她也不容易。
不過此時看著有些出神的人,他還是很鄭重的開口:「謝謝,謝謝你一直願意陪伴她。」
哪怕知道可能不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那個孩子,但加織也沒有戳穿另一個孩子的好心。
快斗輕哼一聲,他故作輕鬆道:「我對自己的演技還是很有信心的,不過還好之後我沒怎麼露面過了。我沒想到你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
曾經他們身高差不多,快斗也在其他偵探的面前偽裝過亂步,那時並沒有露餡說明兩人差別不大。
但是如今五六年過去,亂步的身高只有微妙的變化。
「要扮演高個子的話很容易,但是要扮演矮個子可是很辛苦的。」快斗一臉誇張的說道,「不過也難不倒我就是了。」
話題變得輕鬆起來,兩人討論著各自的生活。
他們好像現在才開始了解彼此,比如快斗這才知道亂步之前是咒術師,後面才轉職去當名偵探,最後成立了武裝偵探社。
而亂步也是聽快斗親口說的話,才了解到現在他從事什麼工作,又認識了什麼新的同事夥伴。最後在那一臉得意的表情中,後者又展示了新學的魔術。
硬要說的話他們並沒有見過幾面,但此時又很微妙的熟悉起來。
——
夜晚的溫度很明顯降了下來,陽台上的風很涼快,但是不能久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