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順帝厭惡道:「朕是叫你滾。」
女子衣衫不整地哭著跑出去了,楚清華望著她的薄衫蹙了蹙眉,外面天寒地凍,怕是要著涼。她正欲出去和小順子吩咐一聲,隆順帝卻止住了她的步子,沉聲道:「你還有心思顧別人?」
楚清華回頭看向隆順帝,淡淡道:「皇上既然已讓她走了,就是該回行宮了,那麼臣妾也先回去了。」
隆順帝額上的青筋暴起,含著怒道:「過來。」
楚清華蹙了蹙眉,沒動身。
隆順帝怒喝道:「朕叫你過來,你聽見沒有!」
楚清華還是沒動身。
隆順帝大步走了過來,一陣大力將楚清華扔一般地按到了床上。她仍是抿著唇沉默不語,任由他胡作非為著發泄著怒火。反正很多次都是這樣,又有什麼分別。身上的人**,她緊緊地咬著唇,眼角滑落下一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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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駕快要回京了,回京之前一眾女眷聚在一起說話。永嘉因著這次不回去,故而比旁的任何時候都熱情,今日早早地就來了。
今日不知為什麼,坐在主座上的皇嫂看起來興致缺缺,像是強撐著精神的樣子。永嘉擔憂地詢問了她幾句,楚皇后只道:「想是近日睡得不好,人沒些精神。」
永嘉盤算著不該是為皇兄的事,便信了。因為裴清說皇兄突然把那個唱歌的女子打發走了,沒再提什麼名分的事。這件事隱秘得緊,很少人知道呢,不知道皇嫂知道了沒有,即便知道了,也該高興才是。
最有精神的是齊王妃,興高采烈地說了好一會兒話。齊王妃平日裡雖然說話也多,但今日卻比任何時候都多,就像泄了洪的洪水似的。永嘉怔怔地聽上了一會兒,才驀然反應過來,齊王妃她有一個月的身孕了!
永嘉本來不願去想那件事,可是腦袋就自己想下去了。齊王哥哥和裴清都是九月底受的傷,如今十二月初,那齊王哥哥是十一月初就行了?身子真是好啊.....想著想著永嘉驚覺過來自己在想什麼,不由得臉上泛了紅,都是跟裴清待得久了,把自己的腦袋弄得和他一樣不正經。
齊王妃道:「哎呀,我可得趕快挑挑了,這江南水鄉溫柔地的,總得挑個可人兒給我們家王爺。」
永嘉差點兒被一口茶嗆著。齊王妃歷來都是最愛吃醋的,齊王本就是個閒散性子,平日裡養花逗貓,一件正經事不做,心思閒得很。心思一閒,自然就愛美人,齊王妃還未入府的時候就有兩個側妃四個侍妾。
後來,後來她們都被齊王妃打發走了。
現在,齊王妃說要主動給王爺納妾?
楚皇后解永嘉惑似的道:「弟妹如此打算自是好的,你有身子,不方便照顧王爺。府里又沒有其他人,是該尋一個去的。」
齊王妃笑道:「哎呀,我也是有自個兒的心思。王爺先前看上的哪個不是心思玲瓏的?我這做主母的真是被她們鬧得慌,如今我侍奉不了王爺的,可得尋個乖覺的侍奉,不好再鬧出從前的事了。」
旁人都附和道:「是該的,是該的。」
是該的?永嘉困惑著,這男人家怎麼一天到晚要別人侍奉,不是有身孕的女子才是最需要侍奉的嗎?於是她插了嘴道:「齊王哥哥太嬌氣了些,該是哥哥侍奉嫂嫂,怎麼還要嫂嫂尋人去侍奉哥哥?」
齊王妃噗嗤一笑:「哎呀,你!你都成婚了,這個還不曉得?也是裴清寵著你。」
楚清華這才淡淡笑了:「永嘉沒懂你那侍奉是個什麼侍奉,以為是奴婢照顧主子呢。」
永嘉這才懂得是哪個侍奉了。
齊王妃哈哈大笑道:「他們男人一個個都是貓兒,一刻不沾葷腥就了不得。懷胎九月不找個人侍奉著,還不憋死了?」
憋......死......了?
永嘉打了個激靈,她沒有完全解出什麼叫做憋死了,當初出嫁前宮中的教習嬤嬤只說了一點點東西,說什麼大婚之夜夫妻敦倫該如何如何做,這般之後就可能有孕了。至於旁的東西,一概沒教,永嘉一概不知。
但是照齊王妃的這個話,這樣就憋死了,那裴清豈不是......憋死了有多少回了啊。
永嘉頓時欲哭無淚,她想跟裴清好好過日子的,這等大事現在她才知道。怪不得裴清之前說能不能讓她待他好一點,她還以為自己待他夠好了呢,結果快把人給憋死了。她只以為這檔子事和會不會有孩子掛鉤,沒想到還和旁的地方掛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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