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這幾天裡,他們遭受了怎樣的對待。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也能早點察覺的話……」
其實他早些察覺也不能如何,那些無孔不入的細絲,連寧芙都中過招,可不是尋常人想抵抗就能做得到。
寧芙輕輕拍著他顫抖的脊背。
「說說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吧。」
瓦季姆喘息片刻,之後才繼續道:「今天安德烈解開了我身上的鐐銬,想讓我……然後碰巧葉維娜來了,他們兩個爭執起來,最後安德烈道歉了,還跟著葉維娜去取藥。他們走的時候沒有關門,我就趁機溜出了房間……」
當時阿麗娜還被鎖著,而且正昏睡著,瓦季姆沒法把她也帶出來。
也或許是因為,他雖然沒有關於路上的印象,可心底有過猜測。
為什麼求援信都發出去了,卻石沉大海,為什麼這裡沒有窗戶,卻始終彌散著魚腥味?
因為這是海底深處,不管是葉維娜還是安德烈,都根本不怕他們逃。
他們根本沒有力量從深海離開,除非他想要死在海里,不然最終還是要乖乖回去。
既然是這樣,那他帶著妹妹一起,又有什麼意義?
寧芙想說,這孩子都崩潰了,留下別說帶路,能不一驚一乍的拖後腿就好不錯了。
要不然直接分他一對腮皮,找個牧師先將他送回船上。
總所周知,打團戰的時候輔助一定要有,但是疊的太多作用就不大了,所以少一個牧師影響不大。
而就在這時,眾人聽到了腳步聲。
乍一聽是四足動物,可拍在地面的聲音軟趴趴的,又像是沒穿鞋子的人。
只是,人是不會有每踩一步,就會連地面都嗡嗡作響的沉重。
瓦季姆的雙目瞬間瞪大,從胸腔中擠出痛苦的氣聲,短促的尖叫過後,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手腳並用的飛快衝向了峽谷的另一側,幾乎就是要不顧性命的沖入水中。
離他最近的牧師試圖伸手拉住他,但在看清了從門後黑暗之中走出來的龐然大物後,動作都下意識頓住,沒能抓住瓦季姆的肩膀。
隨後他才反應過來,急忙去追,勉強在避水符文的範圍內,將瓦季姆打暈,阻止了他自殺一般的行為。
但就算背對著,他的腦海里仍舊被剛才看到的畫面填滿。
推開門的,無疑是那位失蹤的安德烈親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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