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幾乎不能視物的房間裡,生著柔軟倒刺的靈活舌尖,水聲和喘息,帶來的刺激越發明晰。
寧芙有些麻木的任由洛爾擺布,直到祂塌腰與她更貼近時,寧芙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才難以置信的瑟縮了一下。
雖然洛爾顯然沒有惡趣味到讓某個器官也布滿倒刺,但這尺寸也太誇張了!
其實她已經觸碰過很多次,但都是隔著層層疊疊的衣服,並沒有這樣強大的視覺衝擊力。
不是,這真的是她這個體型能承受的嗎?會死人的吧?
「我覺著果然還是不行……」
她試圖往後退,和兇器拉開些距離。
「為什麼?」
洛爾的手很自然的與她十指相扣,抵在床頭,眸中一瞬間仿佛充斥著委屈和不解。
「因為這是在現世,如果別人路過或許會聽到嗎?跟我的關係就這麼見不得光?」
寧芙只覺著腦子裡嗡嗡響。
這跟在哪兒有什麼關係?她對於經由地方官員傾情推薦,皇帝下榻的官邸的隔音,還是很信得過的好吧!
怎麼平常好端端的一個神,偏偏在這種時候,就這麼善於撒嬌耍賴啊!
她正要找話反駁,就被濕漉漉的,尚且殘留了一些獨屬於她的氣味的吻就糾纏了上來。
切實存在的皮膚骨肉緊貼著,滾燙的手臂禁錮著她,手臂上暴起的經絡延伸在隆起的肌肉中。
僅剩的一點兒不堅定的理智像是舌尖上的軟糖,融化的黏黏糊糊。
洛爾的急切和耐性並不衝突,直到她成了汁水淋漓的桃子,才終於被切開品嘗到了深處。
不是純粹的快樂,是更加真實的充實感,還夾雜著些許絲絲縷縷的疼痛。
幾乎是下意識的,寧芙不算尖銳的指甲和牙齒,也在洛爾緊繃的肌肉上留下了深淺不一的血痕。
經歷了長久的顛簸和風浪的人,突如其來踏上平地,仍舊會站不穩。
寧芙在起身去沐浴的時候,也是同樣的感覺,哪怕是風浪停歇,她仍舊頭暈目眩,甚至小腿都在打顫。
洛爾倒是想要抱著她去浴室,但被她啞著嗓子拒絕了。
她可不希望在浴室又擦槍走火。
畢竟,明日可又要趕路……
不,準確來說是今日,畢竟早就已經過了零點,天都快亮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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