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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水灣之行總算安排上了,這次阿John下血本,警員們到的時候,正好看見半島酒店的廚師團隊們浩浩蕩蕩進入別墅,極其專業。
別墅大得讓人參觀不過來。
盛放靠在泳池邊,小手探一探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
「進去啦。」曾詠珊笑吟吟道,「參觀一下翁sir家。」
第一次來翁sir家,重案組同事們連腳步都不自覺放輕。翁太太接過傭人手中的果盤,迎出來招待客人們。
她燙卷的發尾隨著動作輕輕晃動,真絲襯衫泛著柔和的光澤,即便隔著一定的距離,仍能感受襯衫的垂墜感。
多麼優雅的翁太太,多麼粗糙的翁sir。
「大家多吃點,別客氣。」翁兆麟的太太說,「就當在自己家一樣。」
曾詠珊扯扯祝晴的衣角,壓低聲音。
「就像是隨時要參加慈善晚宴的靚太!」
「跌打館千金啦……」
「那時候我還奇怪,她怎麼看上翁sir的——結果你猜怎麼樣!」
祝晴:「翁sir以前也很威風?」
曾詠珊用力點頭:「當年的雷鳴珠寶行劫案,轟動一時啊!誰能想到櫃檯里那個買結婚戒指的靚女是著名跌打館大小姐?當時新聞還報導過呢,她叫周寶璇,不過我們那時候還小,念書的年紀,就算看了也沒印象。」
那是十餘年前的舊案。當時還是沙展的翁兆麟接到報案趕到現場,正遇上歹徒劫持了看似柔弱的周寶璇。
千鈞一髮之際,這位看起來文靜的千金小姐居然用腕上的玉鐲猛擊匪徒太陽穴,而翁sir則抓住時機一個飛撲——
「英雄救美啊!」
至於後來發生的事,年輕警員是不知道詳情的,還得是黎叔和莫sir資歷深,憑藉著自己的記憶,給他們還原這段佳話。
周寶璇雖然只受了輕傷,卻被翁兆麟堅持送醫。住院期間,這位沙展日日探望,體貼入微。相較之下,她當時的未婚夫反而沒有他上心。一來二去,沒過多久,警署同僚們收到翁sir的喜帖。至於那位未婚夫,則成了翁sir的手下敗將,在這個故事裡黯然退場。
「哇,還有這一段。」
「翁太也很威啊。」
「當年周家的跌打館和隔壁詠春武館合作,翁太從小耳濡目染,可是正經學過功夫的。」
「他們辦婚宴那天,有老前輩看新人敬酒,還提醒翁sir,將來夫妻拌嘴時要讓著太太三分。」
盛放小朋友對同僚們嘀嘀咕咕的八卦不感興趣。
他望著別墅外的好風景:「程醫生沒來嗎?」
剛才坐車來的路上,他就想好了,搭機車繞著淺水灣兜風,好拉風。
「法醫來幹什麼?」翁兆麟瞥他一眼,「我們是重案組。」
「你還理直氣壯啦!」放放奶聲道。
重案組又怎麼了?油麻地警署是一家!
這一點,小長輩要說說兆麟,他交友實在不夠廣泛。
「陳媽,放在這裡就好了——」
周寶璇的聲音傳來。
放放好奇地回頭,看見阿John已經快步迎了上去。
「這是特意給你們準備的燕窩禮盒。」
「一人一盒,小朋友也有哦。」
「囡囡,你的……還有那邊的小男孩——」
翁太太出手闊綽,翁sir則在一邊冒冷汗扯她的衣服。
「太貴重了,真不用。我明天請他們喝凍檸茶就行,這幫人——」
翁太太斜了他一眼。
這樣一來,大家面面相覷,都不好意思收下這份厚禮。
直到盛放小朋友拉著莫sir的女兒囡囡,跑到周寶璇面前站定。
「多謝靚靚姨姨!」放放嘴甜道,「破費啦!」
囡囡也道了謝,抱著燕窩禮盒跑回爸爸媽媽身邊。
周寶璇堅持,再加上顯然這個家裡不是翁sir說了算,其他警員們見狀,也就恭敬不如從命地接過燕窩禮盒,只是眼中都閃爍著同樣的困惑,遲遲找不到答案。
翁sir究竟是怎麼追到翁太太的?
翁兆麟捂著心口,仿佛能感覺到心臟「啪嗒」一下地碎開。
這一天下來,兩個月薪水都不夠賠的。
……
大家說好,今天只放鬆,誰都不許談公事。
放放小朋友無比贊同,徹底將阿John的家當成自己家。
廚房裡,專業的廚師團隊正在忙碌地準備餐點,陣陣誘人的香氣時不時飄散出來。
比起美食,盛放小朋友對庭院裡的泳池更感興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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