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光中露出懷念,「一起騎車上下學那種。」
「我從來沒有利用職務之便,為他謀取過什麼。您也知道,他們這一行是新興高科技行業,反倒是我們上趕著為他們做服務才對。」
她又抽出一張照片,「這個……望舟集團。」
周舟想了想那幾天閆崇望的行為,決定和盤托出,省的惹來麻煩,「實不相瞞,閆老闆……我們在國外就認識了,但論交情,並不多,見過一兩面而己。沒想到大家都回國了,這才交際多了點。」
「我是有男朋友的人,而且準備結婚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幾天上班,也不至於明天去領證。」
她微微一笑,「戒指還在我包里呢。」
「余組長,我認為這封舉報信內容失實,我要求澄清。」
氣死她了!
她一看舉報人姓名就知道原委了。
敢情在這等著她呢。
余組長身旁坐了一位副組長,姓吳,此時便問,「周舟啊,我們拿到這封信之後也在考量,知道你這幾天忙,到今天才找你呢。這個舉報人司靜,你認識嗎?」
「認識的,說起來,也是我同學呢。」她冷冷一笑,「我原本有個姐姐,這位司靜同學有個好酒成性的哥哥,叫司劍。有一次醉酒駕駛,造成了我姐姐一家車禍。」
「她哥哥進去了,現在還沒出來吧,他們家來鬧過好幾次了。說是我們拿了賠償款,還不和解。」
「兩位組長,我家的小外甥女才六歲呢,就沒有父母了。」
說到這,周舟有點無語。
酒駕是入刑的,和他們諒解不諒解有什麼關係?
兩家的梁子就這樣徹底結下來。
司靜?
老仇人了。
程晏然曾經在群里回復的那句消息,最初的源頭,就是司靜在群里明說暗諷她回來的事情。
大家都是普通同學關係而己,希望她過得不好的,只有這位司靜同學了。
畢竟隔著血親之仇。
只是這封舉報信看格式和內容,應該有人在背後指點。
周舟的腦子裡頓時冒出一個人名。
但她不能現在就隨口講出來,沒有真憑實據,任何猜測都是無意義的。
只能等紀檢去調查了。
余組長和吳組長哪想到還有這番狗血,但他們也並沒有因周舟這句話就給事件定了性。
實名舉報不同於其他。
余組長便道,「那這樣,事情的大概經過我們也清楚了,你也不要急,這樣吧,你自己先寫個情況說明,下周交過來。紀檢這邊呢,也會同步啟動調查。等調查清楚了,自然就會定論。」
「澄清的事情,也暫時緩緩。你看可以嗎?」
周舟說要求澄清,那只是想表達出自己被誣陷的事實。
余組長也算是領導班子成員,她自然要給面子的。
不僅如此,最後她還主動檢討,「我明白了。也是我們家那位不夠穩重,經常換車開。回頭我好好說他,讓他優化生活作風,保持艱苦樸素。」
吳組長笑起來,「你這準備領證了,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可不能忘了給我們發請帖!」
余組長也笑,「等著你請我們喝喜酒呢。」
周舟被打趣,也不生氣,「給您們添麻煩了!等確定日子,一定和大家說!」
至於那時候大家還在不在一起辦公,那都另說了。
他們人事調動也很頻繁。
但不管怎麼樣,這份情況說明周舟還是要寫的。
她只能把氣撒在程晏然身上。
程晏然昨夜身心都得到了滿足,早上自然滿臉愉悅地去公司。
雖然公司提前放假了,但他手上還有工作。
哪想到剛在辦公室坐下,就收到周舟的信息,說她被舉報了,生活作風有問題、亂搞男女關係,利用職務之便,牟取私利等等。
還被拍了照片,主要原因就是他經常換車接送她。
程晏然有點懵逼:「我開什麼了?又不是什麼邁巴赫、勞斯萊斯?」
他也沒錢啊。
而且,「誰這麼無聊啊,舉報人家談戀愛?」
他倒要看看等他們倆領證了,怎麼舉報。
難道要舉報周舟上班還要家屬送?
還有什麼牟取不當利益,他有點鬱悶,明明周舟只要他的身體。
還是他自願獻身的,並且想多次獻身。
但不管他怎麼想,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這個舉報問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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