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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不會消失,只會轉移,轉移到了難得會真的感到羞窘的太子妃臉頰上。

「殿下再笑,妾身以後就再也不親手給殿下做糕點了。」

聽出妻子有些生氣了,南宮燚很懂得適可而止,收斂笑意,拍了拍妻子的背低頭認錯。

「孤不該笑,窈窈莫氣。」

「以後不用那麼辛苦,於孤而言,夫人親手餵給孤吃的東西,都算是夫人親手做的。」

宋窈:……這話算是愛她呢還是損她呢?

算了,不重要。

晌午時分,東宮,書房。裡屋,一扇扇雕刻百花爭妍的奢靡黃金屏風後,小別勝新婚的夫妻相依偎在冰涼的竹塌上。

說是依偎,卻曖昧至極。

南宮燚的書房不是粉衣丫鬟們負責的區域,遂擾人清靜的蟬鳴隨著風吹樹葉沙沙聲一陣接著一陣,

平時無用又聒噪,今時今日反倒很好掩蓋了些許羞人的嬌語與性感的低吼。

恩愛過後,書房裡屋重新恢復靜謐,外頭燥熱的夏風和蟬鳴倒是不知疲倦沒個停歇。

宋窈:「夫君挪挪,好沉。」情事過後,尾音都浸了些許嫵媚,一言一行間都勾人心扉。

眼下抱著夫君的肩膀抱怨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南宮燚莞爾,聽話照辦。不過還是不捨得和美人分開,換了種方式,讓美人壓著自己睡。

宋窈:「……」

嘖,太子殿下怎麼這麼粘人呢?

第二十六章 孤一清二楚

只做了一回,宋窈倒不覺得累。

清晨又在娘家睡了挺長的一個回籠覺,所以也沒感到睏倦。

伸爪,在『大床』上這碰碰那摸摸,最後換了粉色蔻丹的指甲在男人性感的喉結停留,繞圈,摩挲。

長指甲不方便,宋窈是習武之人指甲修剪得平整光滑,不怕會不小心抓傷太子殿下,所以動作間格外地肆無忌憚。

忽地,手被大掌握住。

抬眼,撞入重新燃起情慾的狹長眼眸,意料之中的效果,發現有趣的事狐狸眼都眯了起來。

「原來殿下受不住這個?」

她方才親手泡了壺花茶來同他商量讓神經爹下台的事,本以為會費一番口舌,哪知南宮燚什麼也沒問就答應了。

高興之餘就親了親太子殿下的下巴,又見太子殿下的喉結性感實在秀色可餐得很,便也親了親。哪知這一親就親出來事,青天白日竟在處理公文的書房翻雲覆雨起來。

南宮燚:「嗯。」

想再做,卻覺已經荒唐過一次不好再荒唐第二次,親吻女人作亂的指尖,聲色低啞。從不掩飾他對她的渴求和欲望,直言:

「勞煩夫人今夜再辛苦幾次。」

幾次?宋窈挑眉,開始懷疑他們到底分開了幾晚,不過該有的羞澀依舊沒有,畢竟在房事上兩人是那樣地契合和愉快。

既是愉快的事,大膽些又何妨?

腦海中飛快閃過房中術書上描寫的那些不可言喻的美妙之事,被吻過的手指點了點南宮燚的唇,有了好主意。

附耳,吐氣如蘭。

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總之是關於今夜專屬於夫妻間的秘密和情趣。

驕陽似火,清涼殿。

南宮燚政務繁忙,沐浴後要繼續批閱公文,批閱公文後還要外出忙別的事,半點不得閒。

宋窈不同,她也沒有皇位要繼承,現有的身份人脈權利金錢也足夠她在這個皇權至上的朝代生存,所以清閒得很。

同夫君鴛鴦浴過後便回到後院,半靠在鋪著柔軟毯子的玉石床上,一邊查看帳目一邊聽如霜匯報一些不輕不重的事。

如霜:「懷卿辦事仔細,常樂坊主據點失火的事官府至今沒能查出什麼,想來過不了多久就能結案。」

「遺留下來的人大多數願意歸順,女子會拳腳的歸紅月,不會的跟黛娘,男子歸懷卿。

至於那些不願歸順已經盡數絞殺毀屍滅跡,毒山上那一大片花圃顏色又艷麗了不少。」

「還有,關於經營漠北瑪瑙玉石等物……」

事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宋窈一心二用有條不紊處理完,合上最後一本帳本,問起自己感興趣的事。

「我離開後,母親那邊有什麼動作?」

千面雖然離開了,但丞相府里還是有她的人,神經爹身邊有她的人神經娘身邊也有,這種事她這個做女兒的一碗水端得很平。

雖然不是近身伺候的那種心腹級別的侍從和嬤嬤,但關注這兩位每天的動向足夠了。

如霜:「夫人應該是被主子您的所作所為嚇到了,什麼也沒做,連脖子的傷都沒讓人知道,藥膏也是自己塗的。現在身邊的人都不信任,就怕又是我們的人冒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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