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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生怕妻子受凍,將妻裹了個嚴實,自己雄渾的軀體完全暴露在冷空氣中,帶宋窈共赴雲雨,不受半分影響。

直到兩人沐浴後,暖閣重新歸於寧靜。

南宮燚讓妻在自己身上睡,這才蓋到了那張毯子。牽著宋窈的手十指相扣,坦言:

「往後莫要說那樣的話,孤聽了心裡難受。」

他與她此生,絕無分開和一別兩寬之說。

宋窈:「妾身錯了。」

宋窈認錯認得快,一來的確知錯,二來適才南宮燚心軟她只甜著了沒吃半點苦,眼下當然要乖些。

說時嘴快覺得沒什麼,現在想想的確不中聽。

只做了一回,雖然時間長卻並不覺有多乏累,手指討好去勾南宮燚的手指,保證:

「往後妾身再也不胡說八道,夫君莫氣。」

小狐狸已經認錯,南宮燚怎捨得繼續責怪。兩人就這樣躺著聊起其他,宋窈突然想起一件事。

睜眼,問:「二殿下和三殿下,夫君真打算就這麼放過?」

問完又覺不妥,總感覺自己現在好像真成了魅惑南宮燚的壞心腸女妖似的,

伸爪,捂住南宮燚的唇。迎上夫君投來不解無聲詢問的眼神,心裡怎麼想地就怎麼說。

「妾身就是突然覺得妾身好像那惡毒的女妖,用美色誘惑完殿下就吹枕邊風,攛掇殿下去殘殺手足兄弟。」

「嗯……妾身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就是純屬好奇一問,殿下別往心裡去,就當妾身沒說過。」

南宮燚將宋窈的手拿開,笑出聲,牽著柔荑重新帶進毯子裡,免得美人手涼受寒。

「窈窈不用想太多,孤原本就想殺了他們,在大殿上答應父皇,不過是顧及父皇顏面。」

提起帝王,南宮燚鳳眸划過什麼,轉瞬即逝。抱著宋窈的力道明顯緊了一分,沒有和懷裡的小狐狸掩飾自己的情緒:「窈窈。」

想與妻說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

都是些皇位之爭中再常見不過的事罷了,不值得提,他也從未想過和誰言說。

可面對妻時,他總想說些什麼。

宋窈:「嗯,妾身在。」

宋窈能懂太子殿下的欲言又止,所以嗓音柔了好幾個度,全心全意依偎在寬闊懷裡。

久久等不來南宮燚繼續說的聲音,心尖也感同身受地像被針扎了一樣疼,替夫君難受,

遂手撐著美人榻起身去看南宮燚,指尖撫平男人微攏的眉峰,柔聲試探:「夫君要同妾身說說嗎?說什麼都可以,妾身都願意聽。」

南宮燚將妻因為心疼自己蹙著眉的樣子收入眼裡,釋然笑笑,忽然覺得不重要了。將起身的佳人重新擁入懷,啟唇:

「無關緊要,不說也罷。」

「如今的孤,有窈窈一人足矣。」

南宮燚從來不會勉強宋窈說不願說得話做不願做的事,宋窈亦是如此。

南宮燚既說了無關緊要,她就沒必要再提。

柔軟的唇,覆在夫君胸口那道觸目驚心險些要命的疤痕:「殿下這些年受苦了。」

南宮燚高大的身形有一瞬間的僵硬,下一秒,將宋窈抱得更緊。整個下午暖閣內靜謐無聲,平靜而美好。

時間飛逝。

王都下起今年的第一場雪的這天,徐弘達帶兵凱旋。

宋燁回來了,宋家人久違地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宋父宋母很高興,府中為給兒子接風洗塵的晚膳從早準備到晚。

傍晚,刑部尚書府。

府門口,宋父宋母這對面和心不和已久的夫妻為了迎接兒子,難得地滿心歡喜並肩站在一起翹首以盼。

不顧風雪,一直往皇宮的方向看,不知道等了多久,終於看到宋燁駕馬而來的身影。

宋母鼻子一酸,喜極而泣:「是燁兒,燁兒回來了,我的燁兒回來了!」

宋父一樣動容,望著遠遠而來的三兒子老淚縱橫。

不過不知道是受寧姨娘控制生活不太如意,還是丟了官位意識消沉日漸滄桑,宋父比較以前看著蒼老不少,頭髮都白了許多。

兩人身後,是宋家一大家子。

宋窈當然也在,三哥回來她當然是要歸家一趟的,雖然半個時辰前已經在街上和三哥打過照面,這會再看見心中同樣歡喜。

「吁!」

勒馬聲,宋燁利落翻身下馬,剛把馬韁繩交給府中的小廝,就被一大家子團團圍住。

宋母:「我的兒啊!快讓為娘好好看看你,瘦了,怎地瘦了這麼多……」

宋父看著去一趟邊疆回來氣度大變樣的兒子,拍著宋燁肩膀,連說了三個好字。

宋父宋母以外,其他姨娘和庶出的弟妹無論真心與否,也都是要趕著做表面功夫的,

以前宋燁無所事事的時候都要這樣,何況現在宋燁立了戰功升了官位。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誰都懂。

一大家子,有一大半的人在眼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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