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冰冷刺骨的涼意漸漸蔓延到全身, 江渝整個人如同墜入冰窖,眼底慌亂和恐懼清晰可見。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
「呵咳咳,你知道你母親是誰嗎?」褚越咽了咽口氣,壓抑住喉嚨里的癢意。
江渝垂下眼眸,不回答。
「看來你知道。」
褚越抬起手輕輕拍了拍。
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被帶了進來,盤起來的頭髮有些凌亂不堪,把他帶進來的人在她身後用力推了一把。
女人直接跌倒在褚越面前。
褚越示意黑衣人把她嘴上足足擋住她半張臉的膠布撕開。
被膠布粘得泛紅的臉被黑衣人抬起來對著江渝,兩雙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對上。
褚越捂著嘴輕咳兩聲,笑了起來:「看吶,多麼相似的臉。」
女人甩開黑衣人的手,惡狠狠的看著褚越,咬牙切齒地說:「褚越,我是你媽,你敢這樣對我,你會遭報應的!」
「呵,那,咳咳,親愛的媽媽,你能告訴我,咳咳,他是誰嗎?」
女人下意識躲開他的眼睛。
褚越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一個和野男人生的蠢貨,怎麼會讓您生出那種心思,我褚家可不是一個野種能肖想的。」
「褚越,他是你弟弟!」
「咳咳咳,我可沒有一個野種弟弟,他也配?或者說你也配,咳咳,父親去世那年你說出去散心,你說不想有人跟著,於是就沒有人跟著,咳咳咳,原來是出去找野男人生孩子去了,你猜那個人還活著嗎。」
褚越眼神冰冷,毫無感情地垂眸看著她,「我想你是忘了我褚家是做什麼的了,以及我的手段。」
女人顫抖著身體,語氣是掩蓋不了的驚慌:「你不能那麼做,你會遭天譴的!」
「呵呵,您說笑了,如果有天譴,我早就被挫骨揚灰了,咳咳咳。」褚越捂著嘴,笑得渾身發抖,眼裡帶著冰冷的笑意。
「好了,能告訴我,你們是什麼時候接觸的嗎?」
江渝和她一言不發。
褚越挑了挑眉,「不說,咳咳,不說也沒關係,我都知道。」
「你一個病秧子有什麼資格繼承褚家!你這個短命鬼!」女人受不了這裡的氣氛,抬起頭像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
褚越眼神刷的沉下來,身後一個人上前一巴掌扇在女人臉上,半張臉腫起,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