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夜更加讚嘆，「以後請你跳舞，需要注意什麼？」
「不告訴你。」周清若眨了下眼睛，沉浸在浪漫的氛圍中。
林秋夜輕笑一聲，繼續配合她跳舞。
「除了看書，你平時還喜歡做什麼？」方澤川凝望著眼前清麗秀美的女孩，溫聲問道。
「旅遊，」許清書笑著說:「每年我會出去三四次，讓自己放鬆心情。」
「我也喜歡旅遊，」方澤川眼中帶笑，「今天春天還去西疆轉了轉。」
「我也去過西疆，那邊天空草原都很美，還能吃到許多美食。」
「看來我們的喜好都差不多，」方澤川感嘆道:「我還收養了兩只流浪貓和一隻田園犬，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動物？」
「我有一隻柯基犬。」許清書望著他的眼睛，「有機會讓它們一塊玩。」
「當然可以。」方澤川眼中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
兩人成為舞伴後，他就沒有放開許清書的手，只想和她跳完剩下幾支舞。
好在許清書也沒有去找其他人的意向。
燈光再次熄滅，這次只有二十秒鐘，想要換舞伴的人需要抓緊時間。
林秋夜停下腳步，並立刻沒有鬆開周清若的手，而是問道:「你想去找其他人嗎？」
周清若沉默了一瞬，將手從他的掌心裡抽出來，「抱歉。」
雖然跟他跳舞很開心，但林秋夜並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她不會因此委曲求全。
林秋夜眼神一暗，似乎沒想到他這樣熱切，卻還是沒能打動周清若。
「你……」他想追問原因，周清若已經往角落的位置而去。
林秋夜站在原地，忽然笑了一聲，不知是笑自己自作多情，還是笑周清若太現實。
二十秒鐘實在太短了，想要在舞池裡找到有好感的人並不容易，但這一次，周清若精準確定了祝嶼的方向，快步拉住了他的手。
祝嶼垂下眼睫，僅通過身形便認出了周清若，「姐姐？」
「是我。」周清若瞪他一眼，沒好氣道:「第一次熄燈你怎麼回事？就這麼幾個人都沒找到我。」
祝嶼沉默了一瞬，聲音沙啞道:「是我不好。」
「我又不是怪你，」周清若輕哼一聲，「你來找我和我來找你也沒太大區別，只是不能次次都讓我來找你。」
「好。」祝嶼看著她臉上的面具，眼神竟顯得有些痛苦。
「周沒感覺到祝嶼的游移嗎？我不相信。」
「周那麼聰明，肯定知道祝嶼沒那麼喜歡自己了，但她跟江羨魚已經徹底沒可能，林秋夜和顧明河又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只能暫時跟祝嶼湊合。」
「以我對她的觀察來說，她到底喜不喜歡祝嶼還是個未知數，也許只是利用他漲人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