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馬上玩得不亦樂乎。
她對著九州的地圖,想去北荒雪原看冰川,就揮出一劍;想去南海看日出, 還是揮出一劍。
沈晝將這柄劍完全地贈予了她, 隨便她玩。
神魂結契讓雙方能感應到彼此的位置, 華燈要找他就更簡單了,揮一揮劍,烈天就會帶她去他身邊。
有好幾次, 她想要嚇一嚇沈晝, 會突然出現在他背後。
可惜每次他都沒被嚇到,好像早已預料她的到來。
華燈每天除了修煉,就是和蘇意輕出去逛街,而沈晝多半也比較忙,有時她蹦出來,會看見沈晝正和今澤說話, 吩咐他一些事情。
今澤起初大驚小怪,後來就麻木了,能做到對她視若無睹,還在沈晝攬過她的腰問她想吃什麼時,自覺地背過身去。
也有幾次,華燈剛好趕上沈晝的殺人現場。
這些日子要殺他的人變多了,除了群仙盟,還有些她分不清的勢力。不過沈晝永遠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顯然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當她出現時,沈晝就會一把火燒光那些人的屍體,現場非常安靜,火苗噼里啪啦燃燒的聲音中,他朝她走近,身上一塵不染。
然後牽起她的手,帶著她回斷雲殿。他們把這裡當成家,沈晝會對她說「回家」。
每次見到火焰中的屍體,華燈就忍不住地想,過去的那些年他也是這樣嗎?永無止境的殺戮,無休無止的戰鬥。
難怪一萬年前的他看上去那麼暴躁,除了修魔的副作用,恐怕還有每天沐浴在血腥里的戾氣。
空閒的時候,她拿出原著翻了下,思考要不要再做幾個任務。要是可以的話,她想多陪他幾年。
畢竟一個人,是組不成家的。
然而等來等去,系統也沒有發布新的任務,華燈問起,它就說:「還沒到時候。」
華燈趴在藤椅上曬太陽,聽見這話就哦了聲,翻了個身戴上眼罩,美美睡下午覺。
蘇意輕今天約不出來,據說是跑到青樓看帥哥,被雲鳴玉逮個正著,雲鳴玉哭了一天,她不得不留在家裡寫檢討書。
至於裴見明,這個憨貨被沈晝揍怕了,不敢單獨和她出去,所以也作罷。
華燈睡了一覺,起來時沈晝還沒回來,枕頭餓得嗷嗷待哺,她給餵了幾塊肉,摸了摸烈天說:「走,帶我去找你爹。」
烈天飛身而起,劈開一道裂隙,華燈踏了進去。
她走出去,瞬間一腳踩空,人都愣了一下,竟是撲通掉進水裡。
水冰冷刺骨,哪怕華燈元嬰期的修為都抵擋不住,她抱緊胳膊,牙關打顫,沈晝就好整以暇地看著,完全沒有幫忙的打算。
他像是在水裡泡了很久,單薄的衣裳緊緊貼著肌膚,人靠在池壁邊,慵懶地撐著胳膊,頭髮濕漉漉甩到後面,浸濕後的眉眼格外濃郁。假如不是池水太冷,華燈很樂意多欣賞一會。
當然她還是稍微欣賞了下,目光順著他的脖頸流連到胸膛。
沈晝水鬼似的游過來,挑了下眉說:「我教你用劍,你就用來幹這種事?」
華燈理直氣壯:「我怎麼知道你在泡澡?你別拽我,快讓我出去,這裡太冷了。」
沈晝不疾不徐勾住她小指:「看都看了,還想就這麼跑了?」
華燈閉眼:「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別污衊!……你脫我衣服幹嘛?變態!」
很快華燈就不冷了,不僅不冷,還熱得離譜。
他將熱量通過吻和接觸傳遞給她,明明池水還是那麼涼,可她整個人都滾燙起來。
華燈發誓,以後用烈天劍之前,一定要搞清楚他在幹什麼!
結束的時候,華燈有氣無力趴在他懷裡,憤恨地掐了他一把。他像個翻過肚皮的大貓,被她掐了也不生氣,還反過來揉揉她的指尖。
華燈緩了會,似想起什麼,扳過他的肩膀左右檢查。
「你身體真的沒事吧?」她凝眉道,表情很嚴肅。
沈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手托起她的腰,說:「我以為你剛才喊停就是不要的意思,既然如此……」
華燈嚴肅的表情一下子破功:「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給我放手!」
她趕緊掙脫出來,對著沈晝上下左右仔細打量了遍,確保他身上沒傷,這才疑惑道:「沒事你大晚上泡寒池幹嘛?」
沈晝面不改色:「熱。」
華燈:「……」我信你個鬼!
沈晝說:「這裡能增長修為,我以前也會泡。」
華燈:「不信。」
沈晝抬了抬下巴,笑著說:「那你可以再深入檢查一下。」
這倒也不必。
眼見事情又要朝不妙的方向發展,華燈趕緊披上衣服上岸,頭也不回往外走:「我餓了,我要出去吃東西。」
還是那熟悉的玄鐵門,華燈推了一把,沒推動,緊接著一隻手從背後伸來,輕輕一推,門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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