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幼崽「英勇」負傷,白朔又無奈又心疼,好在基本只是指甲抓的傷,或者是牙齒啃出來的咬痕,不用上藥。
白樂是幫忙拉架的,因為年紀小不小心被抓了,白朔拿了涼白開過來,將傷口上的髒東西衝掉。
「疼不疼?」白朔輕輕吹了兩下,問。
白樂搖頭:「不疼。」這點倒是沒有騙人,羽族幼崽皮糙肉厚,白樂摔傷的次數,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比這嚴重多了,一點指甲的抓痕,真的不要緊。
白朔揉揉乖乖的弟弟,又吹了幾下,然後給下一個幼崽看傷口。
和白樂手上的差不多,也是指甲抓的,白朔覺得應該給幼崽們剪指甲了,不然下次再抓傷別人或者自己就不好了。
沖洗後換人,然而對方卻不走:「沒有吹吹。」幼崽剛才看清了,白朔給白樂吹吹了。
白朔:「……」羽族也有秩序期?
懶得跟幼崽計較,白朔衝著傷口吹了兩下:「是這樣嗎?」
幼崽點點頭,滿意了。
接下來,每個幼崽給他看完傷口,都要一個吹吹。
只是吹吹傷口,白朔也沒偏心,一視同仁,每個傷到的都吹一下,吹到最後腮幫疼。
好不容易看到最後一個,白朔看看雙胞胎之一的妹妹伸出來的手背:「哪裡有傷?」
對方指著食指和中指之間,一道芝麻大小的傷口。
白朔:「……」
再來晚點都好了。
不過看在這兩個幼崽今天不是先參與,而是被動幫忙的份上,白朔還是進行了清洗吹傷口叮囑不能沾水一條龍服務。
幼崽們滿意了,甚至想再打一次。
只有白朔揉揉自己的臉頰,唉,累。
雖說幼崽們被他們勸停了,但為了以防萬一,白朔還是沒敢把兩群幼崽放一起,看看位置,又觀察了一下天氣,確定今天不會下雨後,一群安排到空地最東邊,一群安排到最西邊。
部落山前這一片空地範圍大,從東到西大概上百米,這麼遠的距離,幼崽們從一邊跑到另一邊都要費點時間,更不用說打架了。
分開幼崽後,白朔才放心。重新安排工作,手臂上有傷的幼崽負責數種子。手腕及手腕以下受傷的只在旁邊看,其他沒參與打架鬥毆的幼崽負責種。
當天傍晚,白朔檢查了一下幼崽們的傷口,大部分都快要結痂了,兩個稍微嚴重一點的也沒流血,這才開始發放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