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便捉住她的手環在自己腰上,ldquo別亂動了,我肩上有傷。rdquo低低地嗓音飄進阮阮耳朵里都是溫軟的況味。
阮阮半信半疑,蹙著眉訝異ldquo啊rdquo了聲,借著月光瞧,他唇上的顏色都不像平日那麼紅潤了,不像是故意嚇人。
輕手去將他的領口拉開,真的看見右肩處包裹了紗布,許是因她方才摟他的動作太重,壓著傷口了,洇出的血跡透過層層紗布滲了一些出來。
說不清道不明,阮阮整顆心忽地沉了下。
霍修是她心中不可翻越地高山,理應沒有人能撼動他半分才對,但事實證明只是她不能而已,世上有別人能。
這教她覺得被那位不知名的歹徒mdashmdash大大地冒犯了!
但被冒犯的憤怒擋不住阮阮關注地一個重要問題,ldquo那賊人都是男的還是女的啊?rdquo
霍修眸中忍不住泛起笑意,ldquo男的怎麼了,女的又怎麼了?rdquo
她低著頭扭扭捏捏了下,小聲嘀咕,ldquo要是女的,你怕不是中了人家的美人計,那我可不心疼你噢。rdquo
姑娘家偶爾吃些小醋是可愛的,他有些壞,指尖尋索到她心口輕輕捏了下,ldquo賊人一行幾十個全是魁梧大漢,滿意了?rdquo
ldquo那還差不多helliphelliprdquo
阮阮說完又忿忿瞧他,ldquo先前不是說你只是去公幹嗎?怎麼會受傷呢?rdquo
在她的認知里,他外出公幹大抵便像是前朝皇帝下南境,只需沿路痛快吃喝玩樂再找幾個美人在懷,逍遙瞧瞧底下人老不老實就行,根本不需要親力親為去同歹徒交手吧,況且東疆現下太平,也沒聽說過哪裡有匪徒猖獗啊?
話問出來霍修卻也不答,只問:ldquo你這些時候來找過我?rdquo
阮阮是個極易被別人帶歪思路的,想起來抿嘴一笑,嗯了聲,面上還蠻驕傲,ldquo你給我的簪子,我第二天就看出來了,若不是你那日走了,我早就想告訴你的,是ldquo晝白rdquo對不對?rdquo
他掀起眼睫施施然瞧她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阮阮受了鼓舞,ldquo那你說那是什麼意思?有人告訴我簪子不是在首飾鋪子買的,難不成是霍郎你親自給我做的?那ldquo晝白rdquo是不是你的名字?rdquo
她興沖沖一口氣問了好大一串,望著他的眸子晶亮如星,藏不住情緒的人,歡欣喜悅都盛在眼裡。
那種喜悅會傳染,滲透進人的心裡去,能教人不自覺地便和她一起開心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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