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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梁倒吸一口氣,卻還得耐著性子勸說:「二公子,賠禮我們自然會賠,此事確屬鄙府下人生的歹心,並非內子驅使,那兩個下人我已經讓人去綁了,這就讓捆了讓二公子發落,你是打是殺,皆由得你。」

「我堂堂太尉府公子,你讓我親自發落個下人,你這是覺得我也就是配跟你們家下人打交道,還是覺得下人不算嚴家人?」沈追冷哼。

嚴梁道:「鄙府確有管教不周之處,但她們有心使壞,卻也非我們能防備的。」

「他們使壞由他們承擔,跟你們當主子的不相干,照你這麼說,我要是今日將你們家下人全數捉起來牽到外頭跪著學狗爬,也不關你們的事了?」

嚴梁語噎。

隨後他沉了臉:「還望沈二公子不要得理不饒人!」

「好傢夥,倒成我得理不饒人了!」沈追冷笑,當下手一揮:「小爺我也懶得跟阿貓阿狗費口舌了!你們給我砸,砸到嚴家當家的出來為止!」

護衛們齊聲稱是,手起腿落,立刻一個金碧輝煌的花廳就嘩啦聲一片了!

家丁們連忙護著嚴梁躲避,嚴梁這才發現這十幾個護衛竟然早就站好了方位,每一個人都選中了屏風,桌椅,古董等各處物事旁側,這一抬手,便四處開花,破碎之聲震耳欲聾!

「這是幹什麼?!」

嚴夫人遠遠聽到聲音便加快了腳步,待走到門下,一隻尺高大梅瓶照著她頭面便飛過來!

她尖叫一聲閃到一旁,還沒站穩卻又有顆三尺高紅珊瑚飛了過來。

這一次想避沒避過,到底砸中了右胳膊!

「太太!」

「母親!」

一屋人蜂擁而上,扶住了她。

沈追「哎呀」一聲,粗嗓門如同雷鳴,「真是不好意思,手下人沒長眼,竟然砸中了這位夫人。」

嚴夫人衝著沈追大怒:「你膽敢在我嚴府放肆?!」

「哎,這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可沒動手,放肆的是他們。」

沈追叉腰走到門下,反手朝護衛們一指,破鑼嗓子震天價響:「你家大公子方才說的,府里下人使壞跟主子無干,既這麼著,砸中夫人這事自然也與我沒幹系,你要生氣,千萬看準了人,別衝著我來!

「我是我父親的寶貝麼兒,你們要是動了我,我父親可跟你們沒完!」」

嚴夫人氣得肝顫,朝嚴梁望去,嚴梁緊咬牙關,卻也無話辯駁。

而這說話的工夫,護衛們手可沒停,好好的一個花廳傾刻間便砸了個稀巴爛!

嚴府護衛衝上來阻擋,卻哪裡能攔得住?

嚴夫人望著滿地的碎玉與碎瓷,猛地甩開下人,厲聲道:「給我去請老爺,請老爺回來!……」

門檻外的陸瓔看到這裡,微微默凝,看向李嬤嬤:「去太尉府探聽看看,姐姐那邊還有何動靜?」

……

沈追開砸的時候,陸珈就已經收到了最新的消息。

先前從沈太尉書房出來,她半路就被沈追給截住了。

這小子義憤填膺,叉腰大罵了一通嚴家,然後又憋屈得不行地說到他爹竟然還對此無對於衷,身為沈家男兒,他覺得很對不起陸珈。

他不過是個小孩兒,又跟他大哥至今不對付,還能懂這些道理就很不容易了。

陸珈當場安撫說不關他的事,她這就讓護衛去尋他哥,讓他哥去嚴家討說法便是。

誰知沈追一聽這話就瞪大了雙眼:「要是這般,那我也成!」

說完他就往外跑了,陸珈趕忙去追,卻哪裡跟得上他的腳步?

偏偏這時何渠又來稟報說已經把話傳給了沈輕舟,沈輕舟與楊先生會完面便會前往嚴家,讓她不必擔心。

今日這事到底事關沈家顏面,

既然沈輕舟沒說要阻止,那便且隨他們去了,自己只打發人在嚴府門外看著。

聽了幾輪嚴家那邊動靜,這邊廂又有護衛傳話說沈太尉也出門了,並不知去了哪裡。

陸珈說不擔心是假的,先前她把戲做得那般真切,沈太尉也不曾立刻發話對嚴家如何,他若真不滿自己,趁這個機會踢了她,也不是不能的事。

想了想便修書一封,讓人送去給陸階,外間的事她總歸鞭長莫及,索性事情鬧大了,還是請陸階也下場吧。

護衛去了陸府,嚴家這邊,已經讓沈追鬧得人仰馬番。

自從陸珈過門,沈追不但得了上好的見面禮,零花錢也漲了,衣食住行處處都妥帖了,雖然她是凶了點,霸道了點,但從記事起就跟著只管打仗的爹生活,爹是好,但帶孩子也糙啊,沈追從來沒有享受過家中女親的關愛,回京後好些,但婆子們又哪裡能跟親人相比?

況且他又不是沒長腦子,陸珈凶也好,霸道也好,那都是把他當自家人看待!

所以他可以不服氣沈輕舟,卻不能不對陸珈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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