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不怪他,誰讓荀遇自己爬上來,甚至將腿都架在他的身上,他就在顧琅,他想不摸都難。
顧琅的拇指指腹粗礪,在他的腰上揉過後留下了一道紅。
身體被人觸碰,哪怕現在喝完酒的荀遇再怎麼遲鈍都反應出一些不對勁出來,他質問顧琅道:
「好癢……你在幹嘛?」
「我在給小狗看病。」顧琅認真道:「這叫觸診,多摸摸就能知道你哪裡不舒服了。」
要是平常狀態下荀遇早就能察覺到顧琅的不對勁,甚至還能與顧琅據理力爭挑明這個變態的實際意圖。
可這次醉酒糊住了小狗的思緒,硬生生讓聰明小狗變成了笨蛋小狗。
這就導致他聽完顧琅的話之後他甚至還點點頭,覺得顧琅說的話很有道理:
「哦,原來是這樣。」
雖然摸在身上痒痒的,但顧琅摸得他確實很舒服。
怪不得有的小狗喜歡翻開肚皮讓人類摸摸呢,確實很舒服。所以顧琅便聽荀遇說道:
「那你再摸摸,看看是不是這裡出了問題。」
一句話如炸彈一樣投下,將顧琅轟炸得渣也不剩了。
他看著面前無辜單純的小狗,伸出手捂住自己臉,頭一次在心裡爆了粗口:靠,這也太會勾引人了。
小狗這麼主動,顧琅反而有種趁人之危的感覺,有些不忍心再碰他了,他抱著懷裡的荀遇,托著他走到床上,彎下腰準備將他放到床上。
但荀遇卻像是一個樹袋熊一樣緊緊纏著他,顧琅拍拍他的胳膊,輕聲道:
「乖狗狗,你先鬆開,躺到床上更舒服一些。」
荀遇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歪著頭疑惑道:「不是要摸摸讓我舒服些嗎?」
「……」顧琅耐心解釋道:「對啊,躺到床上也可以摸摸。」
(擼狗擼狗而已,毛茸茸小狗誰不喜歡摸,審核請放過)
「哦。」荀遇點點頭,然後鬆開了顧琅。
他放鬆躺到了床上,將整個身體都暴露出來,剛才荀遇貼他貼的緊,所以顧琅並不能看清他的身體。
如今倒是將他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荀遇的身體跟主人的臉蛋一般白,皮膚細膩,像是上好的脂玉,顧琅剛剛摸過,比白玉還好摸。
拋開皮膚不看,他的整個身體也是瘦而不柴、腰細腿長……
顧琅看了一眼便移不開視線,直到荀遇嘟囔了一句:
「你在看什麼?」
「你的眼睛好紅啊……」
顧琅驟然回神,立馬挪開視線,手速飛快的從旁邊拿過被子給荀遇蓋上。
「呼,沒看什麼,你快蓋好被子。」
顧琅將他整個身體都包裹起來才鬆了一口氣。
荀遇聽完他的話眨了眨眼睛,然後在被子裡亂踢,抱怨道:「顧琅!這被子好重,重到我喘不過氣了。」
被子是上好的蠶絲被,輕盈正是其賣點,根本不可能重。
荀遇看顧琅沒有動作,又換了個方式道:「顧琅我好熱!」
荀遇開始踢被子,將胳膊腿都踢了出來,再次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被子勉勉強強蓋住了他的重要部位。
「我不舒服……」
他再次開始說自己的難受,身體不停地亂動,再次掀開被子想朝顧琅的地方蹭。
顧琅拿起被子將他裹起,自己也跟著上了床,半禁錮半擁抱著荀遇。
荀遇無法動作,只能任由顧琅禁錮著自己。
顧琅死死盯著荀遇看了會兒,荀遇喝醉了也不害怕,也隨著瞪回去,兩人大眼對小眼看了會兒,最後還是顧琅先挪開了視線。
說來人的心理也真是矛盾,方才占荀遇便宜的是他,可在荀遇一點也不設防隨便他占便宜時,顧琅又不願意了。
看到荀遇懵懵的仿佛什麼也不懂的樣子,顧琅有點生氣的捏了下他的鼻頭尖尖,輕聲罵道:
「笨蛋。」
不懂得提防壞人,今天是他還好,以後被別人欺負了怎麼辦。
顧琅想到這兒就覺得心裡悶得慌,索性他會一直在他身邊,不會讓別人將他欺負了去。
荀遇身上難受得緊,見他不讓自己舒服,反而捏自己還說自己笨蛋,立馬開始掙扎:
「你說什麼呢!你才是笨蛋。」
「你還摸不摸了,不摸是不是不想讓我舒服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沒有那麼好心。」
懷裡的人開始撲騰,嘴裡說著的話都是平常不敢當著顧琅的面說的。
顧琅聽著,心裡沒生氣,可能是平常被他罵習慣了,現在竟然沒什麼感覺,甚至想聽他再多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