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嬤嬤人才來了兩日,即便是說生病,可又有誰能信,更別說先前她在門口鬧騰的動靜,街上人無事還要鬧三分的,這會子有了說嘴,怎麼不細究裡頭的故事。
陳娘子聞著風聲就上了門,只是她還沒替嚴嬤嬤張口,冉霽就在她面前先說了好一頓抱怨,「陳娘子,不是我說句偏心眼的話,這個嚴嬤嬤也太大氣性了,沂兒只是在她面前略攔一攔,再怎麼惱,也該和我商量吧,可她立時就要回家,您說說,她都這樣了我們還能留嗎,害得被滿縣城人說嘴,陳娘子,你倒要替我們辯駁辯駁。」
陳娘子話還沒說就被冉霽一番話給堵了回來,識趣道:「哎呀,萬萬沒想到嚴嬤嬤竟是是這樣的脾氣,先時孫娘子從未提起呀,這真是我的疏忽,冉娘子放心,我一定與眾人解釋。」
「只是如今府上無人,我心裡也愧疚,不如我備禮再去請了那陸寡婦過來,你看如何?」
「算了。」冉霽擺著手,「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才走了一個又接一個,傳出去怪不好聽的。」
「冉娘子錯了,正是要現接一個才能壓下去呀,不然人家就只記著頭回那一個了,提起來時不說嚴嬤嬤氣性大,倒說是你們家的孩子頑劣,硬生生把人給氣跑了。」陳娘子語重心長,「孩子的名聲可不能盡由著人說呀。「
孩子就是冉霽的死穴,被陳娘子這樣一說,她的態度就有些鬆動。
於是乎,宋沂瞪圓了一雙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娘,「所以您就打算無縫銜接一個?」
「這也怪不了別人吶,原本計劃好好的,你可倒好,才兩天就把人給送走了,陳娘子也是替你著想,再說了,先前送走人也算是傷了一回她的面子,這會子答應下來也好。」
冉霽說到這裡,看著宋沂氣鼓鼓一張臉,撐不住笑道:「你放心,我和她說了,叫人當客人先請過來住兩日,若是合你心意就留下,不然就當是過來陪我說會話解悶的,這總成了吧。」
宋沂言語裡聽著她娘顧忌著陳娘子的臉面,奇怪道:「這位陳娘子也並沒有多往來,娘您病的時候也沒怎麼見她上門,為什麼倒給她面子?」
「倒不單只是為了她,也是為了你爹。縣裡在你爹上頭的是知縣老爺,在下頭的便是陳娘子的郎君章主簿了,若是上下不協,你爹豈不是要受夾板氣,先前那一任老爺就愛刁難人,多虧了章主簿有時幫忙描補,就沖這個,咱們也得承她的情。」
見冉母把話說到這份上,為人子女的宋沂還有什麼好拒絕的呢?
畢竟她吃的用的,還是她爹宋長洮辛辛苦苦該班掙來的錢,就連那筆意外之財,也都與她爹有關,「好吧,只是若她也和嚴嬤嬤似的,您可別怪我多事。」
「不會的,她寡婦失業,哪能這樣硬腰杆子。」
事實證明,冉母看的確實很準,陸娘子與嚴嬤嬤就像是鏡子的兩面完全相反,嚴嬤嬤有多嚴厲,陸娘子就有多寬和,凡事只點著頭由宋沂做主,嘴裡是是是的沒離過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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