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個兒他是來尋了你一趟,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同他去說,哎,就隨便搪塞過去了,不過我看他那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只怕是還會再來……」
她這話剛落,外頭就傳來了宋玄安的聲音。
宋玄安也是陳家的常客,近些時日常來,後來陳穆清乾脆也讓他不用打招呼直接進來。
宋玄安今一大早來還是想要來煩陳穆清,從她口中問出姜淨春的下落,可誰知道一來就見姜淨春好端端的坐在這裡頭。
宋玄安瞬間傻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
見到人真好好坐在那裡之時他忙上前問道:「姜淨春,你去 哪裡了?不是說了在貢院門口來等我的嗎,為什麼出來後見不到你。」
宋玄安一想到她忽然消失不見,心中難免急切,一著急嗓門止不住有些響,吵醒了在榻上睡覺的顧淮朗。
眼看他要醒,姜淨春趕緊摸了兩下他的腦袋以做安撫,她讓陳穆清幫忙哄著他,想要拉著宋玄安出去說話。
可顧淮朗卻執拗拉著姜淨春的袖子,不讓她出門。沒法,有什麼話便也只能在這處說了。
她先是解釋了自己這兩日的去向,她道:「你別擔心,我只是出城去外頭玩了三日。」
「外頭好玩嗎表姐?」顧淮朗從旁邊插嘴。
姜淨春道:「大人說話小孩莫要插嘴。」而後就把他的耳朵捂上。
顧淮朗癟了嘴,但好歹是沒再開口。
宋玄安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他問她,「為什麼突然出去?」
姜淨春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該去如何回答他的話,她換了個話題問他,「你那日秋闈為什麼會帶那樣的東西?」
她自然不相信那打著小抄的金箔是宋玄安帶進去的,可那筆究竟是誰給他的?宋玄安他現在知不知道自己叫人給坑了?
宋玄安有些不明白姜淨春的意思,她說的是那些金箔嗎?
他道:「你是說寫著佛語的金箔?」
宋玄安這話一出,姜淨春和陳穆清對視了一眼。
看來他果真還不知道那事。
那一開始的金箔上頭寫著的是四書五經,並非是佛教遏語,想來後來是被顧淮聲掉換過了。
她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如何開口,宋玄安見她們如此反應,更叫急得不行,「你們別不說話呀!要急死我了。」
這幅吞吞吐吐的樣子,看得人沒由來得著急。
還是姜淨春先開了口,她說,「宋玄安……那張金箔上面一開始記著的並非是佛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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