蔭補的官做了也是掛個閒名,仗著家室混吃等死,然後去衙門裡頭領俸祿,那有個什麼勁。
他要等三年後的秋闈。
他現在已經不差這三年了。
姜淨春和陳穆清也有幾日沒見了,兩人湊在一起就有說不完的閒話,宋玄安聽著她們說話,也只嘴角掛笑,偶爾說上一兩嘴。
挺好的了這樣,宋玄安想,至少她也還能像從前那樣。
她沒有嫌棄他,躲著他。
和顧淮聲成婚了那又怎麼了,她又不喜歡他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的菜也上了,姜淨春看著這些菜有些奇怪,向店小二問道:「你們這些菜怎麼回事?我們沒點過呀,是上錯了不成。」
這上的這幾道菜,沒有一盤是他們自己點的,好生奇怪。
店小二忙解釋道:「這菜是一位公子跟你們加的呢,他就叮囑我們多給你們上些菜,這桌菜錢算在他的頭上了,公子小姐們放心用吧。」
三人聽了這話都有些古怪。
一位公子加的?
莫名奇妙給他們加菜做些什麼。
再說了,這曲味樓的菜可不便宜,他這一下子點這麼些,大幾兩銀子就去了,出手倒還真是闊綽。
也不知是誰點的。
陳穆清大大咧咧,也沒多想,反正這菜是酒樓的人端上來的,也不會不乾淨,被人做什麼手腳。
但姜淨春莫名想到了今日下馬車之時的那道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現下碰到了這事,一時間心中難免多想了些。
到底是誰?
顧淮聲嗎?
也不該這般湊巧吧。
她今日出門的時候他分明還好端端地坐在家里,也沒聽說他要出門啊……
宋玄安出聲道:「或許是誰打賭打輸了?」
以往他們打過賭,輸了的懲罰便有去酒樓裡頭給人點菜買單,或許今日也是有人跟他們做了一樣的事情?
聽到宋玄安這樣說,那兩人也覺有些道理,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他們幾個在外頭打了一整個下午的馬球,早就有些餓了,現下見菜上了,也不再多想,拿起筷子開始用膳。
待過去了一柱香的功夫,便差不多了。
眼看外頭天都要黑透了,再不回家就有些晚了。
三人起身出了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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