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著直起身,一把接過去,朝後跪坐在腳後跟,低頭急切地開始自力更生往上套。
她緊張地提醒:「別著急,小心扯壞了。」
但不著急是不可能的,他以大力出奇蹟的方式穿上了。
這玩意韌性確實不錯。她剛想這麼說,整個人就被抄起腿彎抱起來,壓在床背上。
她因為驚嚇繃緊了身體,以至於身體嘗試擋住猛烈的突擊,可她顯然擋不住,痛得驚慌尖叫。
他立即停止動作,甚至連頂端都沒攻破城門,他低頭觀察她反應,看見她濕潤的眼帘里真的有淚花閃爍。
「鄧姣?」他皺眉:「難道不是這樣麼?對不起,我沒細究過,當年教我人事的姑姑被我趕走了,我以為這很簡單。」
她顫抖著小聲說:「慢一點,輕輕的。」
但這沒有奏效,他極為緩慢地擠壓,不到一半,她又哭叫著捶打他肩膀,要他停下來。
他想問她自己哪裡做得不對,但這方面的尊嚴,讓他最終耐下性子自己探索。
鄧姣被他搬來搬去嘗試了各種角度,還是一推她就喊痛,始終無法容納。
她自己也沒經驗,只能歸咎於他:「殿下的尺寸怕是與我不合。」
他立即否認,「我覺得你……你能不能放鬆一點?為什麼繃著腿?放鬆一點好嗎?」
在兩人互相嘗試、不斷失敗、互相甩鍋的糾纏中,天亮了。
鄧姣累得快要虛脫了。
她閉著眼睛軟在他胸膛,身下的床褥都被汗濕了。
他一隻手攬著她後腰,一隻手垂在身側,目光沒有焦距地朝向前方的虛空,眼瞳深處是近乎殺氣的不甘。
「沒時間了,要去接應運糧的部隊。」他果斷抽身,抓起被子把她裹起來,右手捧起她的臉,「你會再給我機會的是麼?寶貝小姑奶奶,我天黑前就能回來。」
已經快要累死的鄧姣仍然閉著眼,哼哼了兩聲,表示譴責。
「很好。」陸騁把她放回床上,又蓋了層被子,跳下地迅速穿戴整齊,急匆匆地出了門。
鄧姣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小胖崽跟打鳴一樣在她帳篷外「姣姣姣姣」個不停。
渾身酸軟的鄧姣第一次體會到了帶孩子的身不由己。
她一邊嚷嚷著讓崽子別著急,一邊堅強地起身,拾掇整齊。
出門一看,小胖崽身後除了公主和周季北跟著,身旁還有兩個少年正在用蹩腳的官話哄崽崽玩。
就是昨晚牧民家,那兩個說要參軍立功的兄弟倆。
周季北找到機會,立即跟鄧姣借一步說話。
他起初說得很含蓄,說他覺得燕王對鄧姣的關照十分細心周到,跟傳聞中燕王對待親戚的態度不一樣。
聽見他加重「親戚」兩個字,鄧姣就敏銳地猜到了他的試探意圖。
「我跟燕王也算不得什麼親戚了……」她低頭沒有直視周季北的眼睛。
「他或許也是這麼想。」周季北上前一步,低聲對她說:「阿姣,如果燕王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以他現如今的權勢,恐怕沒有任何人敢挑他的錯處。」
鄧姣沉默片刻,抬頭坦然看向他,「表哥,如果你想試探我的態度,我可以直接告訴你,你送我來漠北之前,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我對燕王已有傾慕之心,我沒有抗拒他的接近,也不會跟他劃清界限。」
周季北神色愕然。
「阿姣,」他急切提醒:「先帝下葬,很可能是你唯一一次借出家脫離皇宮的機會,你如果不跟燕王表明出宮決心,下半輩子恐怕都會被困在皇宮裡。」
鄧姣垂眸想了想,「我知道,但如果掌權者是燕王,他不會太干涉我自由,他其實是個挺好說話的人,不那麼講規矩。」
周季北滿面擔憂地皺眉:「最是無情帝王家,就算燕王給了你承諾,也可能是沉醉於你的容貌才一時衝動,你要為了他,賭上下半輩子嗎?你若被困在後宮,我哪怕手眼通天,也無法照顧你。」
鄧姣無奈地笑了笑。
獻醜了,陸騁甚至沒有給她任何承諾。
事實上,陸騁那混球的承諾,是永遠不會愛上她。
並且還不允許她愛上他。
並且還不許她在約炮期間跟其他男性亂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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