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時:「……」
他要是能猜透祖師爺的心思,現在的他應該不止是個普通人了。
不過,以他對整件事情的理解分析分析倒也不是不可以。
謝長時問:「卦象大凶?」
容鏡搖頭:「那倒沒有,沒有吉凶顯示。」
「我不了解卦象,不過以我看了蕭晟的資料,對蕭晟的分析來說,眼下他被你們這一鬧丟了面子,資源又被攪黃,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但看他近期的工作行程,他估計沒時間也沒辦法去高潥找那位道士求助。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那位道士應該會來雁城。」
容鏡眼睛一亮。
如果按照他最初的設想,他去了高潥,而那道士來了雁城,兩人就這麼猝不及防地錯過了,豈不就很符合祖師爺所說的「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說法?
想到這裡,他看向謝長時的眼裡跟裝滿了星星一樣,嘴甜得要命:「謝長時,你怎麼那麼聰明,全世界都找不到比你更聰明的人了!」
「那你要不要獎勵我一下?」謝長時揚眉,問道。
容鏡覺得自己已經足夠了解謝長時了,一聽這個『獎勵一下』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當即瞪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句:「想得美。」
謝長時聞言也沒有生氣,只笑著問:「都不問問我想要的獎勵是什麼嗎?」
容鏡扭身的動作一頓,上下打量謝長時,嘴裡蹦出一句:「我覺得我能猜得到。」
謝長時:「比如說。」
容鏡一字一字拖長了聲音:「同、床、共、枕。」
謝長時點頭:「我同意了。」
四個字說出口,容鏡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再轉念一想,瞬間炸毛:「什麼你同意了,我又沒說要和你同床共枕!」
「不和我你還想和誰?」謝長時的手指在容鏡掐上來時,順利地握住他的手指,三兩下就用巧勁將人給按在了懷裡。
車內的擋板不知何時已經升上去,將后座隔成了一片單獨的區域。
容鏡的身體埋在男人懷中,手指一探,逮著謝長時的腰就開始撓痒痒。可惜這點小動靜對於謝長時而言實在不值一提,倒是他以牙還牙時,容鏡渾身敏感得要命,腰窩處傳來的酥癢令他忍不住笑起來,一邊掙扎一邊嚷著:「謝長時你別撓我!」
「不如你先回答我你想和誰同床共枕?」
到了這種時候,容鏡覺得自己要是還敢跟謝長時對著幹,謝長時能把他折騰死。
他連連敗退,趕緊舉白旗投降:「跟你,跟你同床共枕。」
謝長時:「好,今晚就同床共枕。」
容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