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幾個麻袋上飛機的時候肯定是超重的,聽說懷文敏補了不少錢。
恆一:「……」
他指了指容鏡肩膀後頭的三個麻袋:「那這些……?」
容鏡:「更重一點。」
恆一:「……」
阿秋的這位朋友到底是什麼來頭,這麼四個口袋竟然能輕輕鬆鬆背在身上?
恆一咬了咬牙,決定為道觀爭口氣,用力將麻袋往上一提,噗的一聲又泄氣。
恆一:「……」
好丟人。
容鏡輕咳一聲,果斷將那個麻袋也扔在了自己的背上:「走吧,我給你們拿過去。」
恆一白淨的臉上浮起了幾分淡紅,他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抱歉地對容鏡道:「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們道觀這兩天出了點意外,師兄弟們都在忙其他的事情,沒有空來招待您,希望您不要介意。」
容鏡本可以就此說上一句「沒關係」,然後將東西往地上一放,完成阿秋交代的任務就回醫院看望霄霄。
但他和司流對視一眼,開了口:「是在查洮秭觀的人嗎?」
話一出口,恆一便愣了一下,旋即面色微變,像是想到了什麼。
對了,他家小師弟傳消息回來的時候,有提到這消息是從好友的口中得來的,這位好友和眼前這位……難道是同一人?
恆一雖然一直待在道觀內,但對阿秋在外的生活其實也有幾分了解。阿秋在華清門是最小的那個,最初離開道觀時,總三天兩頭給道觀里的師兄弟們打電話,一件小事都能重複好幾遍。眼下雖然長大了,但這習慣也沒變,經常給恆一發微信,打視頻,說自己在特殊部門的生活。
久而久之,恆一便也知道阿秋的好友左不過特殊部門那幾個。
現在的容鏡,是唯一一個他沒見過的。
想到這裡,他便主動問:「可是容大師將洮秭觀有人藏於華清門的消息告訴阿秋的?」
容鏡點點頭。
恆一心道果然如此,隨後視線轉向另一處,嘆了一口氣,決定實話實說:「不瞞您說,正是在查洮秭觀的人。」
容鏡聞言,委婉道:「我記得你們很早就在查了。」
恆一:「……」
他有點尷尬地撓撓頭,心道,這不是沒查到嗎?
恆一盯著容鏡看了好久,正要開口,卻見隔壁的殿宇內拐出一道人影,對方瞧見了恆一和容鏡,竟脫口而出容鏡的名字。
迎上容鏡和恆一疑惑的眼,元景道:「我剛跟阿秋打完電話。」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