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的確不想留在這裡賣喪葬品,但也不是想直接失業啊!
陳信好笑地看著她,解釋:「因為總部那邊覺得分部的設立沒什麼必要,至於現在安排到分部的你們……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併入當地的特殊部門。」
扔下這麼個好消息,陳信便去了『辦公室』。
他們這兒面上是賣喪葬品的,主要還是天師聯盟分部,因此辦公室是必須的。但說是辦公室,其實也就是一個小隔間而已。
陳信推門而入的時候,裡頭已經有人了,正是司流此次的目標任務——戴極。
陳信開門的聲音雖然沒有多大,但也十分清晰,按理說戴極必然能聽到,事實上對方連頭也沒有抬一下。司流覺得驚奇,心道看來這兩位管事的關係不怎麼樣嘛,那池白給容鏡的資料上怎麼沒寫?
想著,他便飄到了戴極的身旁。
目光下意識往下,這一眼看到的東西卻令他微微愣怔。
……戴極本是伏案,司流便覺得他在處理公務,但事實上他拿著筆,在紙上無意識地勾勒出一個又一個的圈。
這種情況持續了很久,戴極也沒有變化。
司流見到這樣的畫面,心底逐漸浮起了古怪的感覺。他沉吟著沒有動作,決定跟個木頭似的留在辦公室內好好觀察觀察戴極。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司流本身也是個急躁性格的人,要不是想著那十萬塊錢,他肯定坐不住。
時間終於來到中午,是戴極一行吃午飯的時間。
原先見到的那個女生敲門問戴極和陳信中午吃什麼,他們幾個小輩準備點外賣,要不要順便幫他們帶一份。陳信聞言應了一聲好。
女生便問:「那戴管事呢?」
他們管陳信喊陳叔,管戴極喊戴管事,親疏遠近一目了然。
陳信道:「他和我一樣。」
女生點頭。
沒多久,外賣送到,陳信拿了兩份回到辦公室,但他沒有將多餘的一份午餐遞給戴極,而是隨手丟到了戴極腳邊的垃圾桶里,自己則是慢條斯理地吃起了午飯。
這一幕看得司流目瞪口呆。
等等,是不是哪裡不對啊?
他開玩笑說自己跟個木樁似的站在這裡當監控,怎麼到頭來,被監控的戴極好像更像個木頭?
整整四個小時,他還在畫圈圈。
如今陳信將他的飯菜倒了,他還沒反應。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思考間,陳信忽而起身走向了門外,司流見狀,眸光微微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