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很疑惑,「不可能啊!你哥的五官長得跟你媽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你哥長得比你更像是她親生的!」
曲有成所知道的也很有限,他撇撇嘴,「那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媽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你別看我媽人前那樣,背地裡真是恨透關應責了,她還說後悔沒在他小時候親手掐死他!」
「關應責這個傻逼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已敬愛的母親其實早就盼著他死呢!哈哈哈……」
可笑著笑著曲有成的笑容僵在臉上,因為他看到房間門被大力推開,剛剛被議論的當事人出現在了門口。
關應責壓迫感十足地大踏步走了過來,一把揪住曲有成的衣領,凶神惡煞地質問:
「曲有成,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由於氣勢太過凌厲,把一旁的白柔嚇得臉色一白,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說啊!剛才不是很會說嗎?怎麼現在成啞巴了?」
由於身高差距,曲有成被揪著衣領像是被拎小雞仔似的踮起了腳尖,他害怕地縮著肩膀卻又被迫仰起頭,那樣子看起來非常滑稽又狼狽。
「我我我……」由於太害怕,曲有成結結巴巴「我」不出個所以然來。
關應責周身的氣勢太可怕了,他那神情冰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將眼前的人生生撕碎!
白柔緩過一陣,儘管內心因為恐懼還在怦怦亂跳,但還是大著膽子走上前去。
她抓住關應責的手臂,柔聲勸戒道:「阿責哥哥,你……你先別衝動!先鬆手……有話好好說!」
關應責回頭看向白柔,那眼神兇狠得沒有絲毫變化,顯然她的話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白柔被這眼神嚇得趕緊鬆開手,白著臉往後退了兩步。
一直以來白柔仗著自已是關應責救命恩人的身份,對關應責都沒多大客氣,他送什麼都收下,而關應責對她也很是恭敬和尊重。
可現在……
難道他剛剛都聽到了?
那她現在該怎麼辦?
白柔不知想到什麼,臉色居然比剛剛更慘白了幾分,身體也在微微發抖,接著竟雙腳一軟跌坐在地上……
關應責沒有搭理一旁異樣的女人,他把曲有成的衣領又揪緊了幾分,聲音如千尺寒冰:「說話!」
曲有成被勒得脖子痛,以為關應責要這麼勒死他,於是趕緊哭爹喊娘地求饒:「哥!我說!我說!」
關應責猛地鬆了手,曲有成像條死狗似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和劇烈咳嗽。
那臉色青白得仿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純粹是被嚇的。
關應責走近一步,在曲有成面前站定,曲有成低著頭,看到眼前那雙鋥光瓦亮的皮鞋,身體不由得一哆嗦。
「你說的話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