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伯爵,我,不——!」
莫爾伯爵故意一顛腿,大腿脛骨一動,結實有力的大腿肌鼓起,極具力量感。
他像在做拋球遊戲,將黑髮少年從懷中小幅度地拋起。
只不過那個在遊戲中被拋起的球,變成了衣著端正的莉斯。
少年脆弱的肚腹落上膝蓋骨。
「嗚!好酸!伯爵,莉斯好難受,嗚嗚嗚嗚,好難受。」
莉斯像小動物一樣哭泣,雙手無助地撐開,想抓住什麼,卻無濟於事,一時之間完全找不到著力點,只能被莫爾伯爵惡劣地顛拋,如同一個真正的玩具球,循環往復被折磨的過程。
男人在用膝蓋骨,按壓他不堪一擊的柔軟肚腹。
他們沒有脫掉哪怕一件衣服,無論是裙子還是睡袍,都完好地穿在身上。
少年卻被弄到哭泣,哀求莫爾伯爵停止這場怪異的遊戲。
「難受嗎?」
莫爾伯爵的言語沒有憐憫的意味,翠綠的眼眸緩緩掃過莉斯的脊背,又掠過屏幕之外,探出足尖的游司梵。
「親愛的……」
男人大腿發力,把懷中的少年高高顛起,一字一頓,落下最後的宣判。
「不、不——!」莉斯哭叫,竭力捂著肚子。
「……這是懲罰,」男人不管懷中人的掙扎,如是道,「不會停止,不會結束。」
「明白了嗎?偷偷作弊,毀約的小壞蛋。」
「啊——我,我,不要!哥哥……嗚嗚嗚嗚,哥哥……!」
恰是莫爾伯爵說完的一剎那,那些一路以來的多餘粘液發功,游司梵足底一滑,前胸朝地,直直摔進浴室。
「嗚嗚嗚嗚啊——!好冰!好難受,好酸——!哥哥,哥哥……」
手機摔出去一米遠,而游司梵上半身完全跌到浴室的瓷磚上,兩條濕漉漉的腿一分,以鴨子坐的姿勢歪在地板。
他大腿內側和小腿肚盡數貼上水漬未乾的瓷磚。
零距離接觸,肉貼肉,連防滑磚上有多少紋路,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洪水決堤了。
比淋浴更熱的水流傾瀉而下,流滿浴室的縫隙,也許是游司梵調的水溫太熱,他實在沒辦法適應這股灼熱的水。
他恨不得關了閘門,可是花灑壞掉,他又沒有扳手,根本阻止不了這瘋了似的水流。
前不久才洗乾淨的身體又一次沾濕,弄髒,游司梵好崩潰,根本不願意再洗一次澡。
游司梵哭泣著,嘴巴張開又縮攏,無助地貼上過分冷硬的地磚,卻撐不起身,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感受那些過分清晰的細節。
被浸濕的,濕潤的,乾涸的,灼熱又滾燙的水。
他一點都不想知道……一點都不想知道!
「寶寶,你不乖。」
聞濯的聲音很是暗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