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料到嫌疑人直接找上了喻白本人。
難怪斷哥昨晚臉那麼臭,嫌事辦的丟人,隻字不提。
他們幾個兄弟到現在對斷哥和喻白之間的事都一頭霧水,好奇的要命。
「斷斷斷斷斷哥,我聽前台美女說你來」江徊是從樓下游泳池喊著跑上來的,剛到門口就被陳最制服並捂住了嘴巴。
他套了件浴袍,裡面只有泳褲,被陳最一拉扯,浴袍基本散了,露出古銅色的胸膛。
江徊瞪著眼睛,警惕地一攏衣袍:你他媽搞基!?
「斷哥睡著呢,別吵。」陳最嘴角一抽,嫌棄地鬆開手。
然後壓低聲音說:「我現在不制住你,待會兒你就被斷哥拖到拳擊台上捶,揍不死你。」
「哦……」江徊頓時安靜下來,做賊心虛似的覷了眼沙發那邊的人影。
媽的,就露個後腦勺也帥得那麼有味道,不愧是他斷哥。
「那去臨川大帶軍訓的事斷哥答應沒?」江徊把陳最和周尋昭拉到一邊,「你們到底勸沒勸,怎麼感覺只有我跟斷哥提過這事?」
陳最詫異:「還有這事?」
周尋昭點頭,「確實沒提。」
江徊:「……」
他剛要發火,就聽周尋昭說:「隊長不會去的,他的脾氣去管大學生,和你死我活沒區別。」
江徊不贊同,「哪有那麼嚴重。」
「不上網啊你,現在大學生都是脆皮,動不動就進醫院,真按咱們平時那力度來,人能給你哭出花來。」
陳最一想到那雞飛狗跳的場景就頭疼,「我都受不了,別說隊長了。」
他們斷哥最受不了矯情的。
江徊想想也是,認同點頭,「說的有道理!那等斷哥睡醒我再問問。」
「……」
氣得陳最直接給他一拳。
半天白說。
…
喻白和姜姜在商場逛了一上午,花錢購物,久違且難得的放鬆。
還聊了不少關於昨晚那個變態的事,不過那個人具體是怎麼回事,喻白也不清楚。
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准大三學生而已。
姜姜一臉憐惜地問他:「昨晚肯定嚇得沒睡好吧?」
「嗯……做了噩夢,但後面還行。」喻白有點吞吞吐吐地答,有點不好意思。
其實後半夜他在陸斷那裡睡得挺好的,還夢到小時候陸斷在床邊哄他呢。
姜姜摸摸他的頭,「那就行,以後不想了,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