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會兒,喻白沒再回,氣得陸斷差點沒把手機摔了。
真行,目的達到了。
用完就扔。
…
喻白沒想到能在支部辦公室待到晚上八點多,他肚子都快餓癟了。
鄭書記問了很多軍訓時候的事,關於他的,還有關於昨晚的緊急警戒。
這事兒不小,學校怕大學生們弱小的心靈受到傷害,要求各學院組織學生進行心理輔導講座。
這回心理社團忙起來了,還得去心理學專業借老師,還得排號。
喻白就是負責去借老師,約演講時間的。
任務還行,不複雜,明天就去。
他和鄭書記打了招呼,揉著肚子離開辦公室。
一個小時之前他就給陸斷髮消息說要開完會了,結果現在才出來。
喻白路對面停著一輛在路燈下閃閃發光的新車,陸斷高大的身體倚靠著副駕車門,正往這邊看。
喻白心裡一緊,忙不迭小跑過去。
剛過去就被陸斷拎住了,陸斷提著他的耳朵,「這是你說的馬上?」
「我…對不起嘛。」喻白捂著耳朵,順著他的力道墊腳,委屈道:「我判斷失誤了。」
陸斷不說話,低頭看他這副「再罵我我就哭給你看」窩囊樣兒,感覺憋得一肚子不耐煩沒地方發。
喻白的肚子又「咕嚕」一聲,餓得很想啃桌子。
「行了,繼續吃食堂吧。」陸斷推了他腦袋,沒好氣兒地說:「帶路。」
喻白乖乖點頭,「好。」
一天兩頓,都是食堂。
陸斷好歹也是一個傷員,就這破待遇。
甚至他們要是再晚一點,食堂都關門了。
喻白也有點不好意思,讓陸斷坐著等,自己殷勤地跑去給陸斷買飯。
「是你?」陸斷身後突然有聲音。
「你怎麼在這,是白白帶你來的?他在哪兒?」
陸斷一扭頭,看見了那個劈腿男,戾氣橫生地眯了下眼。
叫什麼玩意來著?季述安?喻白夢裡喊過這玩意兒的名字。
這才消停幾天,真他媽鬧挺。
「跟你有關係?」
陸斷看了眼在那邊點餐的喻白,站起身遮住面前的混蛋,戾氣橫生,「上次就是你到家裡找喻白,」
「老子沒去找你算帳,你還敢湊上來找打。」
季述安往後退了一步,但又覺得在學校陸斷不敢對他做什麼,深吸一口氣,冷靜道:「我不找你,我要找喻白。」
之前他和喻白不歡而散。
喻白跑去軍訓基地躲著他,他今天回學校就是想找喻白的,但沒找到,姜姜也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