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什麼歉。」陸斷像突然反應過來一樣,語速飛快,「不就親了一下耳朵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要想親親哪兒都行……」
「啊?」喻白呆呆地看向他,眼裡隱約還閃著淚花,只是有點戛然而止,「什、什麼親哪兒……」
陸斷也傻眼了,立刻把嘴閉死。
靠,我在說什麼。
小呆子才分手多久,他這樣說話合適嗎?
陸斷恨不得給抽自己一巴掌,但是又抹不開面,於是二話不說,直接裝聾作啞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連車尾氣都仿佛帶著氣急敗壞的味道。
喻白:「……」
他當然也不會問第二遍。
只是陸斷剛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好像挺緊張的,搞得他也跟著一起緊張。
陸斷不是不喜歡男人嗎?
那剛才都在說什麼啊,什麼親不親的……
喻白捂了捂發燙的臉,吐出一口熱氣。
…
和江徊他們約定去酒吧是八點,陸斷先帶喻白去吃了點晚飯墊肚子。
今天只是去捧場,他不會喝酒,也不會讓喻白喝。
吃吃飯聊聊天,兩人之間因為在車裡親密接觸又口不擇言的尷尬終於消散了。
陸斷又恢復了平時那副懶洋洋的卻不好惹的模樣,隱約比平時多了點……躁動不安。
他們七點五十準時到達酒吧。
「嘿!斷哥!喻白弟弟!」江徊就在門口等著他們呢,「來啦!」
「叫誰呢?」陸斷涼涼地掃他一眼。
江徊改口很快,「喻白,喻白總行了吧?」
「幾天不見,你又白啦?」
「你好。」喻白靦腆地笑笑。
陸斷抬頭看了眼酒吧名字「Fvk CLub」
不知道是什麼含義,但牌頭字樣和燈光做的都挺狂野,有種進去之後如果不喝個你死我活就不好意思出來的既視感。
「那咱們進去?」江徊眼珠子一轉,忐忑不安地帶著兩人往裡面走。
這酒吧雖然才開業沒幾天,但人還真不少。
門廳昏暗,燈光閃爍,陸斷越走越感覺不對勁怎麼他媽的到處是男人?
他擰著眉,眼睛隨意往角落一撇。
我操,怎麼還有穿黑絲超短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