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斷捏著他的下巴,強勢地讓他轉回來,不爽道:「你管他幹什麼。」
「對啊你不用管我,我好得很!」江徊瞟了他斷哥的後腦勺一眼,感覺涼颼颼的,「我好到一口氣能吃八碗飯!」
所以您可千萬別管我!
他斷哥看起來吃醋沒個邊兒,江徊可不想明天再拳擊館挨更狠的揍了。
喻白順著陸斷的力道把腦袋扭回去,嘀咕,「…那你還挺厲害的。」
他扒開陸斷的手,皺皺眉頭,「你輕點啊。」
陸斷手一頓,僵硬地「哦」一聲。
江徊看到這一幕,內心深處如同打了雞血,但幾年警校的鍛鍊讓他做到了處變不驚。
他斷哥也有被訓的時候,哦吼吼!以後有地方告狀了!
車子起步,喻白扒著車窗望向外面,嘆了口氣。
「又怎麼了?」陸斷開著車問。
喻白毫不掩飾自己的可惜,「我還沒去過gay吧呢。」
他剛才都沒看清裡面什麼樣,就被陸斷捂著眼睛帶出來了。
江徊這次沒忍住,「你想去gay吧?哦~你果然也喜歡男……」
陸斷咳了一聲。
「是的啊,我喜歡男生。」喻白輕輕眨了下眼,沒有隱瞞,同時疑惑地轉頭,「陸斷,你嗓子不舒服嗎?」
陸斷:「……」
江徊憋笑,嘴角壓成了略顯扭曲的弧度。
「對對對,斷哥最近有點上火。」
「那明天拆完線順便再買點清火藥好了。」喻白說。
車開出去挺遠了,喻白還是覺得有點遺憾,眼巴巴地說,「之前姜姜還說要帶我去長見識呢,一直沒時間,看來只能等下次。」
「不行。」前方紅燈,陸斷直接一個急剎,「那是什麼地方,姜姜是什麼人?你們兩個去能全須全尾地出來嗎?」
喻白被他凶了一下,肩膀往後縮,「裡面有那麼嚇人嗎?」
「你以為?那就是個虎狼窩。」陸斷沉聲訓人。
喻白癟癟嘴,「凶什麼凶,我就是好奇嘛,剛才那家不還有好多人去……」
「你和他們能一樣?」陸斷捏喻白的耳朵,「別人誰去都可以,你想都別想。」
剛接觸同性戀大門的陸斷顯然已經被剛才親眼看到的一幕衝擊到了。
萬一喻白去了被哪個不懷好意的臭男的拐跑了怎麼辦?
裡邊的肌肉男一個個眼神跟頭狼似的,滿廳尋找獵物。
這呆子進去就是個活脫脫的清純小白兔。
陸斷的視線落在喻白臉上,他手上沒怎麼用勁兒,但喻白的耳朵卻紅了,嫩的很,眼睛裡也濕漉漉的。
「可是……」喻白揉了揉自己被捏的耳朵,有點不太服氣,「你怎麼那麼了解啊?你去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