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徊:「喻白說你們有代溝哎!」
江徊:「男人之間那些事兒你都懂嗎?」
斷哥沒回。
江徊想了想,又發了句:「要不我去問我朋友要個文包給你?就那個gay吧老闆。」
陸斷本來在百度界面看「什麼是BL漫畫」,上面消息不停的彈,煩得不行。
等點開看完,陸斷手指敲了下手機背殼,嗤笑。
「這點小事,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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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喻白陪陸斷去醫院把線拆了,醫生問他要不要祛疤的藥膏。
陸斷指著自己手臂上十幾厘米長的疤說,抬眼問:「對這種陳年的疤有用嗎?」
「額,這種,如果堅持用的話也能見效。」醫生說。
那就是沒什麼用。
陸斷翻譯了下,「那不要了,謝謝大夫,再見。」
他拉著喻白走了,到醫院樓下的時候喻白還念念不忘要買清火藥的事。
陸斷:「沒上火,不買。」
「那就不買了,你不要這麼大力拽我,剛拆完線就不疼了嗎?」喻白柔軟的嗓音有些許嚴肅,「後面一周還是要注意點的。」
「哦。」陸斷頓了一下,開始賣慘,「你這麼一說,確實還有點疼。沒力氣,換你拽著我得了。」
喻白停了下來,狐疑地瞅瞅他。
看到陸斷表情似笑非笑的,篤定道:「你是唬我的吧。」
「噗,」旁邊兩個結伴的女生路過剛好聽到這段對話,沒忍住笑出來。
喻白臉一紅,拉著陸斷的手臂趕緊離開了。
後面倆女孩腦袋湊到一起小聲八卦,「好甜哦~」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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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中午吃完飯,一點又去實驗室了。
還有三天他爸爸媽媽就要回來了,喻白心裡很高興,跟陸斷說今晚要回自己家,提前收拾房間。
那喻白就要搬回去家住了?
陸斷有點兒鬱悶地「嗯」了聲,「那晚上做完實驗我去接你。」
他去了趟拳擊館,到台上和江徊「友好切磋」。
周尋昭和陳最不在,一個去相親了,一個在家應付什麼哪家的生日宴。
江徊挨了幾下重的,吃痛悶哼,結束後兩人身上都大汗淋漓,陸斷尤甚。
江徊喘著粗氣,腹部肩膀都疼,他坐在台邊兒瞟他斷哥一眼,怎麼感覺斷哥興致不高呢?
喻白給斷哥氣受了?
「我走了。」陸斷起身拍了下他的肩,摘下拳套,拎著毛巾去洗浴間。
拳套是舊的,新的在家供起來,沒捨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