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他啞聲。
喻白看到陸斷的一瞬間,忐忑不安的心才放下來,人真的沒事。
好幾天沒看到陸斷了,喻白這會兒看到陸斷的臉,莫名有點想哭。
不過他忍住了,看向陸斷包紮好的手,趕緊彎腰給他放好拖鞋,起身時一張漂亮的臉蛋上寫滿擔憂,「我看看你的傷。」
陸斷受寵若驚,看了喻白一眼,把鞋換好,推著喻白到沙發那邊坐好,手掌攤開伸向喻白。
「要解開嗎?」
「不解不解。」喻白搖搖頭,「都包好了,不能解的。」
陸斷:「那你想怎麼看?」
對哦。
喻白抿了下唇,「那明天換藥的時候我再看手,你身上有受其他的傷嗎?」
「這裡劃了一下。」陸斷指了指自己下意識繃緊的左下腹,眼底微沉,「你要檢查嗎?」
喻白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緊張道:「嗯嗯,你把衣服掀開,我看一下,劃了一下不用消毒嗎?不擦藥啊。」
陸斷看他低頭認真關心自己的模樣,原本要掀衣服的手垂了下來,喉結一滾,「手疼,動不了,你要看自己掀開了看吧。」
「那那你手別動了。」喻白挪挪屁股,往陸斷那邊坐近了點,咬著嘴唇,揪著眉,小心翼翼地掀開陸斷的衣服。
他被刀尖扎到的地方有點往下,喻白還往下扒了扒陸斷的褲腰,白嫩的手指就在他的黑色內褲邊緣移動。
陸斷眼睛一熱,僵硬地轉開臉。
操,早知道剛才他就自己給喻白看了,這是折磨誰呢。
他瞥了眼喻白,這小呆子也是,不問問他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怎麼不能「動」?
那麼傻,說什麼都信。
陸斷的呼吸比剛才急促了點。
「好像是不那麼嚴重。」喻白心無旁騖地看了陸斷下腹的傷口,稍微放心了點,「但是你怎麼沒讓醫生給你處理啊?」
「這又沒事。」陸斷說。
喻白:「那也不行呀,萬一感染呢。」
「那你給我弄。」陸斷往沙發上一靠,自己拎著衣服掀起來,一副等著喻白「寵幸」的興奮樣兒。
喻白看他一眼,沒說話,默默拿了碘伏,蹲在地上,動作利索地給他消毒之後,又塗了點之前陸斷肩膀受傷時候的藥。
按照之前給陸斷換藥的習慣,喻白下意識想給他吹吹。
陸斷看他腦袋湊過來,身體瞬間緊繃,連忙伸手按住,嗓音啞得厲害,「不用吹了,祖宗。」
鬼知道他這幾天無聊的時候為了學習看了多少江徊給他發的文包,聰噁心震驚,到想了一下如果換成是自己和喻白做那種事……陸斷又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