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喻白有點失落,覺得好像是屬於自己的蛋糕被人分走了。
喻白低念,「姜姜,我這樣算吃醋嗎?」
「算也不算。」姜姜一副過來人的語氣,「不管你喜不喜歡他,這都是正常會有的情緒,占有欲而已。」
「他就是你親哥你也會有的,但你的這種情緒有多重我就不清楚啦。」
占有欲輕重取決於喻白對陸斷的感情性質,這點只有喻白自己能體會,姜姜是管不了咯。
雖然他打心眼裡覺得,喻白和陸斷早晚能成。
「算了,我還是先不想這個了。」喻白晃了晃腦袋。
比起姜姜口中的「情敵」是誰,他更關心另一點,「今天早上吃飯,陸斷沒有提要回濱州的事。」
喻白心裡更在意的是那條消息里的「祭日」兩個字。
這兩個字無論什麼時候,在什麼情況下看,都是沉重悲痛的,代表著故去的人無法再回到身邊。
陸斷回臨川後,喻白從來沒有問過他在警校和濱州的事,不知道陸斷這幾年都經歷過什麼,過得好不好。
喻白抿了下唇,他竟然才發現自己對陸斷缺少了那麼多關心。
所以昨天陸斷說他們之間還是生分了,會不會……也不完全是感情牌?
那些話現在想想感覺半真半假,喻白也不知道那裡面藏了陸斷多少真心話。
他輕輕嘆氣,心裡邊對陸斷故意糊弄他的怨氣瞬間煙消雲散。
「你擔心這個啊,那陸斷早上情緒咋樣?」姜姜問。
喻白回想了一番,搖頭,「看不出來,感覺和平時差不多。」
「這,咱倆在這干猜也沒用,要不然你晚上回去再觀察觀察?」
「他要是真不開心的話,不可能一直都偽裝的那麼好吧。」
喻白認同地點了兩下頭。
那他今天晚上就多盯盯陸斷好了。
預。研拯里「哎白白,那是不是許老師?」
兩人剛走到校南門口,姜姜突然抬手一指,另一隻手抓著喻白的袖子激動起來,「快看許老師旁邊那個男人!我昨晚跟你說的人就是他!」
可惜離得有點遠,他們還是看不清臉,只能通過身形和氣質認出相對熟系的許應。
八卦是人類的天性,喻白自然也好奇的看著許應那邊。他看到兩個人比肩站著,靠得很近。
「牽手了牽手了!白白你看啊!」姜姜興奮地喊了出來。
他嗓門一貫嘹亮,又不懂控制,一句出來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喻白想捂他嘴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許應也聽到了,他鬆開面前男人的手,在好奇張望的人群當中,轉身看向叫喊聲的源頭。
「救我!」姜姜一臉心虛地往喻白身後躲。
喻白:「……」
這肯定是被許老師發現了,不打個招呼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