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斷:「那就是答應。」
他說完直接將喻白打橫抱起,抬腿往臥室走,得逞地勾起唇角笑了下,「乖,睡覺。」
…
喻白睡不著,他躺得像一具僵硬的屍體。
但沒有屍體是熱的,他明明感覺自己的體溫已經很高了,但環在他腰側的手、橫在他小腹的手臂似乎更燙。
陸斷抱他真的抱得好緊……
兩人離得近,呼吸聲聽起來也好明顯,一輕一重,一緩一急,好像勾纏在一起,好曖昧。
喻白覺得有點難耐,唇角緊抿地轉過身,背對著陸斷。
操,小呆子又用屁股對著他。
陸斷眼皮一跳,一瞬間無恥地想了很多事。
他閉著眼睛,攬著喻白腰的手指收緊,要克制到極致才沒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說要抱著睡,也不知道折磨的是誰。
陸斷感覺喻白也不是全然沒反應,否則也不會兩個人都躺下快一個小時了,誰都沒睡著。
忍吧,忍幾天,總要習慣的。
陸斷反覆給自己洗腦,他渾身上下哪裡都繃得難受,低下頭,滾燙的額頭輕抵在喻白後頸,把這一點觸碰當做慰藉,狼狽地吐出一口濁氣。
呼吸落下,喻白渾身一個激靈,感覺頸後皮膚貼合的地方不斷升溫,潮濕的感覺仿佛被親吻一般,酥麻異常。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沉默的黑暗當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悄無聲息地一點一點蔓延開來,看不見摸不著,卻能感受的到。
連空氣都變得焦灼炙熱起來,本就曖昧的相擁而眠此刻發生了類似質的變化。
因為在黑暗中,所以這種焦灼感更甚,更清晰。
喻白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凌亂,他忍不住,身體又小幅度的動了一下,屁股也跟著挪了挪。
「別動。」
腰間的手倏地加大了力氣陸斷用力將喻白攬回,額頭依舊抵在他後頸,嗓音沙啞得厲害,低聲懇求道:「別動,祖宗。」
「…可是我有點難受。」喻白尾音輕顫,好像被人怎麼欺負了似的,身體又動了一下。
「喻白!」陸斷驟然壓低聲音,有些警告地喊了一聲,喘。息深重。
理智告訴他該鬆手的,但今晚突破很大,能親密到這種程度,陸斷真的捨不得,腦子裡有根神經始終緊繃著。
所以哪怕忍得再辛苦,忍得生疼一片,他也一定、
「陸斷……」
突然,喻白含著細微哭腔的柔軟嗓音在黑暗中響起,打斷了陸斷的思緒。
聽起來委屈無助至極,「你、你戳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