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打視頻聽老師講課的,你怎麼亂吃醋?」喻白瞅著他,小聲埋怨,「不都是為了來這裡找你嘛。」
「而且擺擺都還在家裡沒人管,幸好貓糧貓砂都夠它用,不然我今天一定要回去的……」
「好好好,我錯了。」陸斷認錯比吃醋要積極得多,抱著喻白親了一口,哄道:「別念我了,祖宗。」
喻白被親的嘴唇泛著水光,有些古怪地看了眼陸斷。
怎麼感覺現在陸斷親他越來越自然熟練了?而且還都那麼有感覺。
剛才是,昨晚也是。
「陸斷,」喻白吞吞吐吐地問,「你以前別人接吻過嗎?」
陸斷高高地揚起眉梢,不答反問,「你一直賴床不起是回味什麼了嗎?」
「沒有!」喻白「唰」地掀開被子,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你不要亂講。」
「嗯,我不亂講,那你臉紅什麼?」
陸斷捏了捏喻白的臉蛋,笑著說,「你這個問題,我可以理解為你在誇我吻技好嗎?」
喻白轉開臉,紅著耳朵嘀咕,「反正你一點都不生疏。」
他不知道怎麼形容和陸斷接吻的感覺。
總之每一瞬間,舌尖划過的每一個位置,都能很撩撥人心,讓人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陸斷一臉正色地解釋,「嗯,是第二次,上一次舌吻還是跟你。」
「白白,你有沒有想過,你那麼有感覺,其實是因為你的身體其實很敏感。」
「…你在說什麼啊?!」喻白惱羞成怒地瞪他。
陸斷到底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地將「舌吻」、「感覺」、「敏感」這種字眼掛在嘴邊都不害臊的?
明明都做了一樣的事,到頭來就喻白自己一個人害羞。
「我錯了,但你確實很敏感。」陸斷認錯了,但沒完全認,甚至變本加厲地回味起來,撫摸著喻白的髮絲說:「量很多、而且……」
喻白把枕頭砸到陸斷臉上,「你還說!」
「錯了錯了。」這下陸斷真的閉嘴了,低聲下氣地給喻白順毛。
喻白瞪他一眼,配上微紅的面頰,嬌嬌的。
這模樣看得陸斷心裡歡喜,抱著人低聲感嘆,「這麼嬌貴。」
他不哄可不行。
…
陸斷點的外賣很快就到,喻白洗漱完和陸斷一起吃飯。
豬肉玉米的小籠包是喻白自打軍訓之後最愛吃的早餐,但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吃起來沒什麼味道。
喻白從剛才起就有點沒精打采,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去漱口,又洗了把臉,上床睡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