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瑩要強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林天涯說。
韓闊沉吟,「昨天是趙隊忌日,爸媽都不在了,一直照顧她的哥哥又找了個、找了個男朋友,她不受刺激才怪。」
「男朋友,男的。」蔣升到現在還是有些不可思議,「難怪陸隊對追他的女人都不感興趣。」
儘管他們已經和喻白一起吃過飯了,但那也只是他們習慣性的臨時應對。
陸隊特地把人帶來的,大大方方的介紹給他們。
還那麼護著,不就是要讓他們明白一件事:這是他的人。
當時那情況,他們總不可可能因為昔日隊長是同性戀,因為震驚,就讓場面僵硬下來。
畢竟驚訝的是他們,人家喻白又沒犯什麼錯。
只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喜歡男人……這個事實,對他們幾個大男的來說還是太刺激了。
韓闊:「阿瑩比咱們知道的早啊,陸隊男朋友這事。」
林天涯:「嗯,所以我才說她會受刺激。」
蔣升:「應該沒事吧,阿瑩又不喜歡陸隊。」
「蔣升你是不是真缺心眼?你真以為阿瑩對陸隊一點感情都沒有?」韓闊恨鐵不成鋼地瞅他一眼。
「她之前還說要考臨川大學的研究生。」
蔣升吃驚,「啊?真的假的?她不是對哥哥那種……」
韓闊懶得搭理他了。
倒是林天涯說:「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是自己跟自己鬧彆扭的人,過幾天就想開了,誰都別多嘴。」
「不提這事了,天涯你等會兒把趙瑩送回家吧。」
「嗯。」
韓闊和林天涯已經打住話題了,只有蔣升還在好奇,「你們說陸隊是不是對那個群體一時好奇才、他以後要結婚咋辦啊?」
畢竟現在國內還不允許同性結婚。
「去國外唄,陸隊你還不了解嗎?他打定主意的事就沒有反悔的。」
「不是說喻白是陸隊發小嘛,他連窩邊草都下手,肯定不是一時好奇。」
陸隊一定是反覆確認過自己心意才開始追人的。
「沒準明年就給我們發喜帖呢,陸隊也老大不小了。」
「可喻白嫂子才十九啊,差了五歲,可有他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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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喻白在計程車上被陸斷抱得很緊,某人借著酒勁兒在他脖頸間亂蹭。
大狗一樣的左邊聞聞,右邊嗅嗅,還咬喻白的脖子。
從脖子開始一直輕輕地咬到嘴唇,親親舔舔,撬開牙關,開始伸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