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斷的手伸進去,彈鋼琴似的在喻白的腰側點了點,牙齒輕咬喻白的耳朵,耳鬢廝磨,「是嗎白白?」
「不、不是的……」
喻白被他親的心癢難耐,身體顫抖得厲害,被陸斷碰過的皮膚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細小的汗毛立起來,之後仿佛被火燒一般,火苗迅速滾遍全身。
情意點燃身體,也點燃了大腦。
他不想承認自己的身體真有陸斷說的那麼敏感,顫抖地抓著陸斷的肩膀,嗓音夾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解釋,「是我…我猜你可能會來,所以才……」
「這樣。」陸斷親親他的耳朵,笑了一聲,「那是我冤枉我家寶貝了。」
「但是白白,你這樣穿的話,只會方便我……」陸斷啞聲,「欺負你。」
喻白突然撐起膝蓋,大腦空白,眼前也有一瞬間的模糊,「你別、」
陸斷的手在碰哪裡?
他的心口急促起伏,視線里,陸斷的手也跟著起伏,若即若離地觸碰著他。
膝蓋又被陸斷用力壓下去,接下來吻得似乎更凶。
喻白哪裡承受得了這種接吻方式,他的毛衣都被陸斷堆在了鎖骨,擋住了原本就因淚水而含糊不清的視線。
他面若桃花地抓著陸斷的脖子,小聲哭泣呻。吟著,淚水糊了滿臉,想要陸斷I別再繼續親了。
但身體裡又有一股熱流涌動,讓他想要更多。
喻白知道那是什麼,緊咬著嘴唇想要止住令他羞恥的聲音。
「寶寶。」陸斷抬起頭喚他一聲,脖子被喻白用指甲抓紅了,但比起身體的躁動,這點疼根本微不足道。
他親了親喻白的唇角,大手摟著喻白的腰側,用力將人抱起來。
喻白與他額頭相抵,汗水順著下巴落下來,聽到了陸斷比他更加深重的鼻息。
陸斷說:「我早上剪過指甲,幫你好不好?」
……
地上的禮物盒早就七零八落地不知道被踢到了哪去。
喻白躺在地毯上,手臂搭著陸斷送他的那隻熊的肚子,閉著眼睛喘氣,平復呼吸。
他出了很多汗,頭皮現在還有點麻,已經渾身癱軟無力了,但陸斷看起來卻沒有任何異常。
「要去泡溫泉嗎?」陸斷坐在喻白旁邊,在給喻白的針織毛衣穿繫繩,穿好後還打了結。
喻白抱著大熊,蔫蔫道:「…你欺負我。」
「欺負?」陸斷無辜地伸出手,在喻白眼前晃晃,「我難道不是在伺候你嗎?你怎麼倒打一耙?」
他的手骨節分明,手指很長,又不會過分纖細,而是粗細均勻,骨節位置會稍微突出一點,指腹有繭,每每划過或者觸碰到稚嫩的皮膚或者其他地方都會帶起陣陣酥麻。
就像剛才……陸斷現在居然還故意伸手指在他面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