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理髮師感覺後脖頸涼颼颼的,消停閉嘴了。
喻白心裡有點不踏實,伸手揮揮,喊人,「陸斷……」
「嗯?怎麼了?」
理髮師在鏡子裡看到這個叫陸斷的男人的目光一秒變柔和,滿臉震驚。
你丫也變臉太快了吧?
喻白瞅瞅陸斷的頭髮,眨了下眼,「要不你也剪剪?」
陸斷挑眉,「幹什麼?」
一副沒安好心的樣兒。
「陪我一起剪嘛~」喻白軟聲軟氣地說。
這家店的水平喻白不放心,如果頭髮剪壞的話……他不想自己變醜。
陸斷受不了喻白撒嬌,假裝猶豫了幾秒,「行吧。」
幸運的是,一個小時後,兩忍是笑著離開這家理髮店的。
理髮師的手藝居然出奇地不錯,兩人剪了頭髮,看起來精氣神都更加飽滿了。
但陸斷還是沒有辦他家的卡。
就因為那黑襯衫的男人夸喻白可愛。
心眼小到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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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段時間,喻白又沉迷學習,忙起考試來了。
白天在學校被複習資料和實驗折磨,晚上回家在陸斷那裡被安慰和擁抱,日子也還算滋潤。
只是江徊發現他斷哥有點不太對勁,竟然連和他打拳的時候都走神。
空下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喻白爸媽和斷哥的爸媽都要回臨川了。
而他斷哥卻拱了人家後花園精心培養長大的漂亮白菜。
江徊:「啥時候回?」
「還有一周。」陸斷咬著綁帶摘掉拳套,汗珠順著臉頰淌下,他用小臂擦掉。
那不是離死不遠了?
江徊想:難怪斷哥這幾天看起來越來越緊張。
「斷哥,你會挨揍嗎?」江徊在拳擊台邊上坐下來。
陸斷也摸不准,毛巾掛在脖子上,手撐著坐下,神色不變,「不好說。」
喻叔和林姨應該不會,但他的親爹大概率會。
畢竟陸斷從小沒少挨他打。
陸斷的親爹,專業拳擊運動員,拿過海內外十幾項金獎,最近幾年不在臨川,就是因為他在滿世界打比賽。
「嘖嘖嘖嘖嘖……」江徊是知情人,目光瞬間變得同情起來,體貼道:「那你要去醫院的話給我打電話,可以給你開VIP病房。」
「要不我提前準備花和果籃吧,到時候和陳最尋昭一起去看你,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