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斷嘖嘖兩聲,吧喻白放床上,伸手捏他的臉蛋,讓他張嘴。
喻白含糊道:「幹嘛?」
「我看看我寶貝嘴裡會不會吐舍利子。」
「討厭。」喻白朝他齜了齜牙。
陸斷笑了聲,摸他的臉,反問:「你不怕他覺得你不守信用,然後反過來埋怨你,以後再給你使絆子嗎?」
「啊?」喻白聽完明顯愣了一下,「我沒想這麼多,我就想萬一許老師有什麼其他辦法可以幫他一下……」
「呆子。」陸斷無奈,「像他那樣的人最在乎自尊心。白白,我們都不能確定他的反應,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別去干涉。」
偷竊事件已經解決了,以後置身事外對他們誰都好。
喻白攥了下手指,一副做錯事的模樣,抿唇說:「那我給許老師發消息,讓他就當不知道,不要管了。」
陸斷「嗯」了聲,垂眼看著喻白,湊過去親親他的額頭,「我不是說你做錯了,只是不想讓你受傷,嗯?」
「我知道。」喻白髮完消息,有點感慨,「陸斷,你好像總是比我考慮得全面,好厲害呀。」
陸斷得意起來,「你以為我比你多這幾年是白活的嗎?只長歲數不長腦袋?」
「這才哪到哪,你等著看吧,等你爸媽回來,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接受我。」
真的好臭屁。
「那你加油。」喻白癟了癟嘴,連著打了兩個哈欠,「我好睏……」
今晚太折騰了,現在困意一股腦地涌了上來。
「睡覺吧。」陸斷抱著他鑽進被窩裡,被子一蓋,摟著喻白說:「晚安。」
「晚安。」
喻白迷糊地眯著眼睛,因為現在在陸斷懷裡,角度原因,剛好再一次看到了陸斷脖子上的紅痕。
好像洗完澡,皮膚碰過水之後,看起來更明顯了,甚至有點發紫。
感覺一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留下的,陸斷喉結滾動的時候,被勒果的痕跡表面浮動起來,看著更滲人了。
再怎麼樣也不應該下這麼重的手呀……
喻白不高興地癟嘴,陸叔叔捨得,他還不捨得呢。
「怎麼了?」陸斷感受到他的異常情緒,手臂收攏將人摟的更緊,低頭親親喻白,「不是困了,怎麼突然不開心呢?」
「感覺一定很疼。」喻白伸出手 摸了摸陸斷的脖子,仰頭親了那裡一下,悶聲說:「陸斷,我有點心疼。」
陸斷愣了一下。
「哎,知道心疼我了,真好。」陸斷感覺心動不已,心臟激動地快要飛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