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洗手間親喻白的時候,江徊隔著門都他媽能聽到喻白的聲兒,他一個純直男都有點悸動,斷哥能沒反應?
江徊不信,眼睛偷偷撇向陸斷的**,指望著現在能看出點什麼來。
「江徊。」陸斷額角一抽,殺人一樣的目光盯過去,開口陰森森的,「你要找死就直說。」
江徊立刻給嘴巴上了個拉鎖,夾著尾巴溜走了。
陸斷回到包廂,喻白已經在座位上了,神情自若,明明聽到了他進來,卻連看都不看一眼。
陸斷心說要壞事。
小呆子還私自換了座位。
兩人原來挨著的,現在喻白往右挪了位置,中間隔了張椅子,椅子上有個白色的鏈條包。
陸斷和四位長輩點頭打了招呼,想拿開鏈條包,喻白說:「別動,那是我媽媽的包。」
陸斷不敢動了,手僵在那兒。
林菁一聽,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沒事,陸斷你坐,把我包放別的地方就行。」
她問兒子:「寶貝,你把我包放那裡幹什麼呢?你陸斷哥哥都沒地方坐了。」
寶貝……
陸斷心說:我也想這麼光明正大的叫。
喻白嘴角一撇,不說話。
什麼陸斷哥哥?
見鬼哦。
誰家哥哥會在洗手間強吻弟弟的?
更糟糕的是還被熟人偷聽到了!!!
喻白現在一點都不想理陸斷,他真的生陸斷的氣了。
「沒事,林姨,我坐這裡就好。」
陸斷現在也不敢真當著喻白的面動林菁的包,只好和喻白隔著一張椅子坐下。
菜品在兩人還沒回來的時候就上齊了,喻明生和陸懷淵已經喝了兩小杯,兩位美麗優雅的女士也笑著聊起了過去的事。
都聊的開心,沒人管喻白和陸斷。
大家都是成年人,在外吃飯不用特意照顧,但林菁出於習慣,還是會往喻白的盤子裡夾菜,直到堆得像小山一樣高,她才勉強停手。
林菁摸摸自己兒子腦袋,「怎麼不動筷子呢?都是你喜歡吃的菜呀,是媽媽記錯了嗎?」
喻白搖搖頭,「沒有記錯,媽媽,我等下吃。」
面前突然伸過來一隻手,是陸斷給他遞濕紙巾。
兩人都從廁所出來不久,雖然誰也沒上廁所,但是陸斷了解喻白,小呆子到現在還沒碰筷子,只有一個原因。
剛才出來得急沒洗手,喻白肯定心裡覺得髒髒的,所以才不動筷子。
所以陸斷給了他兩張濕巾,一張常規殺菌的,一張酒精的。
喻白看陸斷一眼,伸手接過,心裡的火氣消了一點點,抿唇說:「…謝謝。」
陸斷神色淡然地笑起來,「吃吧。」
心裡卻得意地想:還好我隨身帶著濕紙巾和潤唇膏這些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