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女士在樓上跟林菁說話,她遞了醒酒湯,等著林菁安頓完喻明生。
兩人坐沙發上,正經的話沒聊兩句,黎女士沒忍住又開始道歉了。
一口一個對不起,是林菁今天的未解之謎。
黎女士想先給好姐妹把預防針打起來,「白白這段時間一直都住我家的,所以剛才陸斷就直接把他帶回去了,你別介意。」
林菁不理解,「這有什麼的,陸斷願意照顧白白,我還得感謝他呢。」
「我和老喻不在家,你們就和喻白親爸親媽一樣。」
「當然當然,我們都把喻白當親兒子的。」黎女士有些慚愧,「而且白白,他和陸斷關係很好。」
「特別特別好,平時都睡一張床,一個被窩。」
林菁拍拍黎女士的手,笑著說:「我知道的,白白從小就賴著你家陸斷,他們兄弟兩個要好。」
國慶她和老喻回來的時候就都看到了。
那麼多年沒見,都一點沒生疏呢。
陸斷還是那麼照顧喻白。
「其實不止是一般照顧……」黎女士欲言又止,有一瞬間衝動的差點想把真相坦白,但最後還是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林菁:「嗯?」
「以後你就知道了。」黎女士輕拍林菁的手。
她埋完伏筆,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中起身告辭。
留林菁一人云里霧裡:到底怎麼了這是?
…
晚上五點出頭,喻白睡醒了。
睜眼的一瞬間,他的眼皮酸疼得厲害。
好不容易忍過了那股勁兒,喻白揉揉眼睛坐起來,結果沒想到腦袋更疼,好像裡面有無數根針在扎他的神經一樣。
疼得他又倒回床上,直喊陸斷。
陸斷正在廚房準備晚餐,聽到聲音趕緊過去,「醒了?」
他圍裙都還沒摘,喻白朝他伸手,委屈巴巴道:「我頭好疼。」
陸斷將人從床上撈起來,無奈道:「哪疼?我給你揉揉。」
喻白指了指太陽穴,心虛眨眼,「你怎麼不說我不喝醒酒湯的事……」
他顯然是沒斷片,清清楚楚地記著自己在陸斷面前發酒瘋的時候做的種種事情。
後知後覺,好丟人,好難為情。
「我現在說你還有用嗎?」
陸斷用指腹給他輕輕揉按,語氣兇巴巴的,「喝點酒就六親不認,以後你敢在外面喝酒試試?」
喻白紅著臉,整個人很慫,「不敢不敢。」
「陸斷,我爸爸媽媽呢?」
「估計還在家休息。」陸斷說:「晚飯的時候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