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女士:「他那什麼破車。」
「那也是他自己買的。」陸懷淵冷哼,「而且那臭小子到時候肯定會說什麼不要我們的錢,就他有骨氣。」
「他從小就那樣。」黎女士懶得提陸斷,「再說錢又不是給他的,我是要給乖乖買車,就我前幾天在雜誌上看到的那個。」
陸懷淵想了想:「四百多的那輛?」
「優惠完好像是366。」黎女士算了下。
「就買那個。」陸懷淵一錘定音。
他們現在開的車也才200多,給喻白買個300多的,應該夠有誠意了吧?
陸懷淵是個武力型粗人,打擂台打比賽的錢來得比他和他老婆花得快,她老婆還順便做點小生意,這麼多年斷斷續續也不知道究竟攢了多少家底。
總之他喜歡簡單明了的換算關係,所以對他來說,基本上錢的厚度就等同於誠意。
「希望老喻到時候別挑我刺兒,他這兩天對我都沒好臉。」陸懷淵抱怨。
黎女士嘆氣,「還不是陸斷惹的禍。」
林菁一看到她也是愁容滿面,欲言又止的呢。
「明天再去看看樓盤?」她有點操心,「婚房得提前準備一下吧。」
「國內哪讓結婚。」
「兒子肯定要去國外領證。」黎女士還是了解陸斷的,「他重視那些。」
比如,名分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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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哭著哭著趴在病床上睡著了,睜眼的時候陸斷正坐在床邊守著他。
「陸斷?你回來了啊。」喻白臉上有條毛巾,他抬手拿下來,神情有點恍惚,「這是幹嘛?」
「敷眼睛,不是哭過了嗎?」
陸斷接過,靠過去親了親喻白的眼睛,「難受嗎?」
「還好哎。」喻白心裡一暖,揉揉眼睛,然後笑嘻嘻地抱住陸斷的脖子,還在他臉上啵了一口,「謝謝陸斷哥哥。」
「乖。」陸斷低頭親吻他的唇角,一下一下,輕柔而細密。
喻白捂他的嘴巴,「你突然幹嘛?」
怎麼感覺陸斷好奇怪,好像不太高興樣子,但又好像不是難過,因為陸斷剛剛親吻他的時候很溫柔。
「我睡了多久?我爸媽呢?」
「不到一個小時。」陸斷跟他額頭相抵,「阿姨身體不舒服,叔叔和她一起回去了。」
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
喻白再度高興起來,「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都怪我,我和爸爸媽媽坦白了,說完之前和季、和那誰談過戀愛的事。」喻白舔了下嘴唇。
陸斷點頭,嗓音低緩,「我知道,叔叔阿姨說了,他們現在已經不反對我和你的事了。」
他瞞下了自己在門口偷聽到一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