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嘆氣,提前給陸斷打預防針,「新學期我們還要一起參加比賽呢, 到時候你還是收斂一點吧。」
「知道了。」陸斷有點不爽, 「還說什麼喜歡看我吃醋, 現在又嫌棄我。」
他的語氣聽起來還怪幽怨的,喻白湊過去親親陸斷, 笑著哄人,「好啦好啦,別不高興嘛。」
「就親一下?沒誠意。」陸斷扣著喻白的後腦把人拉進,不由分說地加深這個吻。
江徊他們幾個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人吻得難捨難分的這一幕。
雖然隔著玻璃窗,但畫面看起來還是……略有幾分色。情。
總之這一秒,他們集體石化。
江徊:「……」
上回他躲在廁所隔間裡,只聽到了聲音,這下算是親眼見到了畫面了。
搞不懂他斷哥親人怎麼跟要吃人似的,難怪喻白會被親得腿軟。
「斷哥!」江徊眼睜睜看著陸斷的手摸到了喻白腰上,擔心場面一發不可收拾,趕緊推門喊了一嗓子。
陸斷「啊」了一聲,果斷而迅速地一把將喻白按進自己懷裡,轉頭看向門口。
表情,眼神,語氣,極其不爽。
一種好事被打斷後欲求不滿的戾氣瞬間浮現在陸斷臉上。
恐怖。
江徊嚇得後退一步,把陳最和周尋昭推到前面,「他倆喊的。」
陳最:「……」
周尋昭:「……」
陸斷目露凶光,「我聾嗎?」
他會聽不出剛才那聲是誰喊的?
江徊雙手合十,「斯密馬賽。」
陸斷無語,「算了。」
反正他也不想讓這麼多人看見喻白跟他接吻的情態。
那些只能他一個人欣賞。
喻白在他懷裡,額頭抵著陸斷的胸口,黑髮有些散亂地垂落,從側面只露出一個紅透了的耳朵。
啊啊啊,丟死人了。
親個嘴都能被陸斷朋友看到。
尤其是,他剛才接吻的時候光顧著閉眼回應陸斷,十分入迷,完全沒注意到有人來。
簡直太讓人不好意思了。
喻白臉紅心跳,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要被熱氣蒸熟了,完全不想抬頭跟他們打招呼。
他只是把手從陸斷懷裡伸出來,對幾個人擺了擺。
勉強,算是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