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周尋昭宣布自己和夏楠訂婚消息的時候氣氛溫馨一些,之後也未免太狂野了點。
尤其是江徊。
他是怎麼做到在喝了那麼多酒之後,拿著酒瓶站在椅子上唱歌的啊?
還那麼大聲,場面簡直失控。
「他唱的是什麼新出的歌曲嗎?」
喻白斜著身體靠在陸斷身上,虛虛捂著耳朵聽了一會兒,越聽耳朵越疼。
而且感覺旋律和歌詞既陌生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
「不是新歌。」陸斷猶豫兩秒,說了個歌名。
喻白微微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正在破喉高歌的江徊,「是這首?」
真是越聽越不可思議,「完全聽不出來啊。」
陸斷「嗯」了聲,他感覺丟人,把江徊從椅子上拽下來扔給陳最。
陳最身手敏捷,下意識反手制住江徊,苦著臉問:「扔給我幹什麼?」
陸斷:「你灌的酒,你解決。」
「唔額西!撤訴!」江徊的臉被摁在桌面上,歪著頭口齒不清。
喻白一臉問號,「他在說什麼?」
「他說噁心,要去廁所。」周尋昭起身,「我和陳最先帶他去處理一下。」
兩人一左一右扶著人事不清的江徊出了包間,往廁所去了。
……
「你們感情真好。」
喻白暈乎乎地往陸斷身上一靠,眯著眼睛感慨了一句。
陸斷摸喻白的腦袋,「怎麼突然這麼說?」
「他們兩個都很擔心江徊啊。」喻白語速有點慢,「一起去照顧他呢。」
陸斷意味深長地笑起來,「這可不好說。」
以他的了解,江徊要是在廁所吐不出來還非發酒瘋喊難受的話,那麼陳最和周尋昭一定會採用物理手段讓江徊吐出來的。
這麼久沒訓練,不知道江徊被打幾拳才會吐。
喻白停頓了幾秒,抬起頭,臉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紅,淚眼裡也仿佛含著一層霧,「什麼不好說?不好說什麼?」
「沒什麼。」陸斷不想把這麼暴力的可能說給喻白聽。
「喔。」喻白揉揉眼睛,整個身體幾乎躺在了陸斷懷裡,臉越來越紅,說話也有點迷糊,「你不告訴我,有事瞞我,哼,生氣了,生氣……!」
「白白?」
陸斷忽然感覺不太對勁,托著喻白的腋下把癱在自己身上的人撈起來,這才發現喻白不僅目光渙散,連身體也軟得不像話。
「你喝酒了?」陸斷拿起桌上喻白的杯子聞了一下,陡然變臉,「誰給你的?」
他明明不讓任何人給喻白酒喝,來之前也說了喻白只能喝飲料。